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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琳站起來,拍拍強子的肩膀,道:“強子,這件事情,姐就拜託你了。”
花玉琳把這件事情交代給強子後,她又挨家挨戶地檢視葡萄酒的釀製情況。她讓村民們將酒罈子啟封后,撈出浮在上面的葡萄皮。又囑咐他們再封存一日,再過一日,就可以品嚐了。
夏天的風熱乎乎的,花玉琳一大早就忙得一塌糊塗。她從村頭忙到村尾,一家一家地品嚐著釀製好的葡萄酒。整個村子像過大年一樣,每家每戶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之色,開心的笑容。
她正在王家大嬸家品嚐釀好的葡萄酒時,強子讓人捎來訊息,破壞葡萄架的人抓住了!正要帶去打穀場!
這一訊息,立即在村子裡傳開來了。大夥兒一窩蜂地朝打穀場跑去。花玉琳隨著眾人的身後急急地趕到打穀場。
打穀場中,強子雙手按住一個男子,那個男子半跪在地上,低著頭。強子看到花玉琳來了,他大聲喊道:“琳姐,抓住了,抓住了。”
花玉琳朝他揮揮手,豎起大拇指:“強子,你真不賴!”
她來到被抓住的那個人身旁,問道:“喂,你為什麼破壞鄉親們辛辛苦苦種下的葡萄?”
那人死鴨子嘴硬,瞧都不瞧一眼她,自顧自地盯著黃泥土數螞蟻。
嘿,這龜孫子竟然不吃軟的。好勒,軟的不吃,那就吃硬的。花玉琳氣不打一處來,她一上去揪住那人的耳朵,使勁兒地左旋右扭,惡狠狠地道:“說!是誰指使你的!”
那人霎時覺得耳朵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轉動綠豆般大小的眼睛,瞥向那個揪他耳朵的姑娘。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正橫眉豎眼地盯著他,她眼裡兇光畢露。
他破口大罵,“哪裡來的死婆娘,疼死我,疼死我了。”
他正罵得起勁兒,冷不丁地瞥到馮子健正朝這邊走來,他立即閉嘴、低頭,忍著痛繼續數螞蟻去了。
馮子健撥開人群,走入打穀場中,他已經看清楚被花玉琳揪著耳朵的人的模樣。果然是香家的!
他快步來到那人跟前,蹲了下來,拍著那人的肩膀道:“小兄弟,許久不見了。你還認得我吧。”
圍觀的鄉親們聽到馮子健這句話,齊刷刷地看向馮子健,花玉琳的眼神也在馮子健和那人之間來回轉著。他們倆認識??她鬆開了那隻被她擰得通紅得像紅辣椒的耳朵。
那人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裝出嘻哈的笑臉,道:“哎呦,馮公子,您怎麼來了呀?”
馮子健一臉嚴肅地盯著他道:“阿全,說,這是不是你家小姐主使的?”
阿全聞言,剛想狡辯,一陣熟悉的馬車的鈴鐺聲響起。他抬起頭,循著聲音望去,香家那氣勢恢宏的馬車到了!頓時,他那顆脆弱的小心臟恢復正常心跳了。
“子健,你也來湊熱鬧呀!難得你這個大忙人有閒情逸致來管這樁事兒。”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從人群外傳來,眾人只覺得彷彿有黃鶯唱歌的聲音掠過,齊齊地扭頭望去。
只見,一位身材婀娜多姿,容貌姣好的女子從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上下來,帶著好迷人的笑容朝這邊款款走來。
花玉琳聞聲也朝人群外望去,她只覺得眼前倏地一亮,粗布衣裳的人群堆裡,嫋嫋娜娜地冒出一位穿著精緻的富貴小姐。那小姐一路行來,一雙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馮子健,嘴角掛著絲意味深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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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終究來了(修改) 。。。
馮子健看到她,心中驟然一緊,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他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頭,抬起頭望向天空,大聲調侃道:“今日刮東南風,還是刮西北風,竟然把香二小姐吹來了?”
“馮大公子,今日天氣好得很。既沒刮東南風,也沒刮西北風。”香二小姐萬般嫵媚地輕聲一笑,“難不成,你言下之意是不歡迎我來咯。”
馮子健“哈哈”笑了兩聲後,看向她道:“歡迎歡迎!香二小姐來了,前些日子的事兒可就水落石出了。”
香二小姐拿起手上的絹帕,掩嘴而笑,沒有答話,只是款款地踱步來到打穀場。
馮子健嘴角掛著笑,眼裡卻沒有一絲笑意,他倒要看看她今天要來唱一出什麼戲。
她面向圍繞四周的鄉親們,笑意盈盈道:“各位鄉親們,今日,我是給大傢伙們賠禮道歉來著。前些日子,香家幾名家丁途徑貴地,不小心走迷了路。夜裡黑燈瞎火,不小心把鄉親們辛辛苦苦種的葡萄架給碰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