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陌路人。”蘇若水很直白地說出了結果。
“若水”
“珞稀，我問你，我和北湮樓之間你會選擇哪一邊？”蘇若水沉默了下，還是決定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這就好比當初問元珺翔江山美人孰輕孰重，這個問題也很難回答。
“若水，你在逼我。”範珞稀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這個問題其實從一開始就橫在我們中間，只不過我一直沒忍心問而已。現在，終於還是到不得不問的時候了。”
“我我也不知道。”
“珞稀，其實你會選擇北湮樓吧，畢竟我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青樓的小倌。”
“不是，不是這樣的。”範珞稀有些慌張地否認，他不希望看到若水如此貶低自己。
“那你會選擇我麼？在北湮樓和我之間。”蘇若水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自己都不相信範珞稀會選擇他。
“我會盡量讓兩者不衝突的。”範珞稀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這麼個辦法。
“可是已經晚了。”蘇若水卻搖搖頭，“若是這次公子真出了什麼事，我絕對會是北湮樓的敵人！”
“我在你心目中還是比不過他麼？”
“不是比不過，而是不能做比較，當年若不是公子救了我並收留我，就不會有今日的蘇若水，他的恩情我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償還。”
“其實少樓主根本就沒有打算和歐陽柳葉成婚，訂婚不過是個緩兵之計，再過一陣子少樓主便能坐穩位子，所以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差錯。”
“那他為何不與公子解釋？”
“這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凌知道這件事後便離開了，也不知道少樓主和他究竟談了些什麼。”
“我不管，若宇文鄴真敢訂婚，我他日必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蘇若水說完也不待範珞稀還想說什麼話，徑自離開了。
他現在要好好穩定一下情緒，以防自己一個控制不住直接殺向北湮樓去質問宇文鄴。
而範珞稀卻也只能無奈的看著蘇若水離去，他知道現在的主動權都不掌握在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人手中，而是掌握在少樓主和凌手中。
範珞稀很無奈，卻又別無他法。
他愛蘇若水，卻也放不下北湮樓的責任，他無法看著少樓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