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鄴真的是那個意思,而範珞稀更是知曉今日的來意,也不可能誤會。
白凌此舉可謂是多此一舉。
不過宇文鄴多少還是對此感到有些尷尬的,他沒有想到她竟會這樣誤會。
“既然白姑娘不願單獨談,宇文也就直說了,宇文想知道白姑娘為何從初次見面就處處針對於宇文?”
“就為了這事?”頓了頓,“宇文少樓主多心了,我並沒有人行業針對你的意思。”
蘇若水聽到白凌的話暗自翻了個白眼,公子還真是睜著眼說瞎話,明眼人都看得出公子那日和宇文鄴是針鋒相對,說不是誰相信啊。
蘇若水突然一愣,心中暗自警惕起來,因為他發現範珞稀正在觀察他。
他終於知道公子帶他來的原因了,一則是為了讓他在一旁學習,二則則是考核的開始。
他的對手,就是範珞稀。
蘇若水心裡清楚,這是他的第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若是他的表現不能令公子滿意,他也就沒有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了。
為了能夠繼續生存下去,他也要努力了。
那邊的兩人在默不作聲地互相觀察,暗波洶湧,這廂的明槍暗刀卻仍在繼續。
“白姑娘何必急著否認呢?不要說是宇文了,那日連旁人想必都看得出白姑娘是否是針對宇文。”
“笑話。宇文少樓主說的旁人是誰?少樓主身邊的這一位麼?”反正白凌就是拒不承認,他料定宇文鄴拿他無可奈何。
不過宇文鄴卻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見這樣僵持下去只會讓事情毫無進展,立刻轉移了話題意圖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既然白姑娘如此否認,宇文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白姑娘如此厲害,想必能幫宇文分析出這次兩件血案間的聯絡。”
還想將兩件事扯到一起麼?這宇文鄴也算是有兩把刷子。
白凌揚起了一抹冷笑。
“若我說兩件案子根本一點聯絡都沒有呢?”話一出口,白凌便暗道不好,他知道自己竟一不小心鑽進了宇文鄴的套子。
“這樣麼?白姑娘對此事還真是一清二楚呢。”宇文鄴話中有話,意有所指。
糟糕了,這下可算是落了下成。
白凌暗自咬牙切齒,面上卻是不動如山,繼續周旋下去。
不過先機已是,現在能做的也只有補救而已。
“我不過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聽說兩件血案發生的時間較近,應該不會是一人所為,畢竟兩個事發地點離得還是比較遠的。”
“不一定是一個人,也可能是同一團伙所為。”宇文鄴見無論如何都能達到目的其一,心有些鬆了下來。
他今日前來的目的有二,一是將兩件事扯到一起,二則是讓女子子露破綻表明其與案子的關係。
最理想的情況自是兩個目的皆能達到,但是以女子的聰慧想必不容易,不過能達到其中任何一個也不虛此行了。
“宇文少樓主是這麼認為的嗎?可是兩件案子的手法完全不同吧,趙家是滅口,林家則是隻死了一個人,怎麼想也不該是同一群人所為。”
“白姑娘能將此事分析得頭頭是道,可比官府的捕快厲害多了。”
“宇文少樓主過獎,我也不過是亂分析罷了,怎麼比得上官府,想必官府應該早就分析出來了吧。”白凌微微鬆了口氣,他終於又將問題踢到了宇文鄴一邊,不過現在是勢均力敵,這次的勝負恐怕就在一夕間,所以絕對不能放鬆。
“白姑娘真的是亂分析麼?還是知道些什麼呢?”宇文鄴步步緊逼。
“宇文少樓主認為我知道什麼?”白凌反問道。
事情再次回到了原點。
“這就要問白姑娘你”宇文鄴話未說完,一陣勁風突然襲向在場四人。
機會來了,白凌在看到突襲的黑衣人時,立刻意識到可以讓宇文鄴無話可說的時機來了。
面上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好似完全被這突襲給驚嚇到了。
宇文鄴一劍盪開刺向白凌的劍,將他護在身後。
“別發呆,趕快離開這裡,刺客是衝著我來的。”
宇文鄴護住白凌主僕二人,範珞稀則拔劍與刺客們周旋。
刺客也不傻,知道單純對宇文鄴下殺手是無法完成刺殺任務的,因而轉而將目標放到了“不會”武功的白凌和蘇若水身上。
宇文鄴知道是自己拖累了他們,而且這件案子和她還有牽扯,此時自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