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計算著已經出現過的牌,直到霍非桌面上出現一張K,那名中年男人桌面上同樣出現一張K,她知道賭局差不多要接近尾聲了。
荷官繼續發牌,霍非是一張Q,中年男人是一張J,由霍非發話。
霍非笑了笑,“我的牌面較大,沒道理棄牌,一億。”
大的籌碼終於被推了出來,眾人也提起了精神,知道高潮差不多要到了。
中年男人看了看桌面上的牌,同樣一笑,“現在A都已經出現了,只剩兩張K和一張Q是大牌,咱們搏的就是那麼幾張牌,純屬運氣賭博,沒道理不跟。”
說完,中年男人推出一億,“我跟,再加一億。”
荷官繼續發牌,霍非是一張K,中年男人也是一張K,只是中年男人是黑桃K,由中年男人發話。
中年男人眼中劃過一道精芒,現在大牌就只剩下一張Q了,自己的底牌是一張J,加上牌面就是一對K和一對J,贏面明顯比較大。
“就剩最後一張了,再等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梭哈!”伴隨著男人的聲音,他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鳳傾月清楚看見,在中年男人說出梭哈時,霍非眼中劃過一絲異光,那是見到獵物上鉤時,才會露出的目光。
看來誰勝誰負,已經有了定論。
“走吧。”鳳傾月緩緩站起身,想要下臺。
“姐姐,你不看了?”西莫尼一愣,也跟著站起了身,雖然他很想看著一代賭王誕生,可是他更想和鳳傾月待在一起,總覺得看著她就是一種享受。
“不用看了,勝負已定。”鳳傾月幾乎是篤定的開口。
“切,一個根本不會賭的女人,居然敢在亞太賭會上大放厥詞,你這是看不起他們嗎?”這話是唐慶義身邊的霍佳開口的,這時的她,已經恢復了上船時的狀態。
霍佳的一句話,再次將火引到了鳳傾月身上,要知道會來參加亞太賭會的人,對賭都有著一種近乎痴狂的迷戀,賭是他們引以為傲的資本,看不起賭手,也就是看不起他們。
眾人的面色都變得不太好。
鳳傾月雙眼微眯,這女人怎麼永遠也學不乖呢?
“我沒有看不起任何人,這局霍非勝,他的最後一張底牌就是Q,一對KQ對一對K,還需要比嗎?”鳳傾月眸光微轉,有些諷刺的瞥了霍佳一眼,“虧你還是霍老的女兒,居然連最基本的也看不出來,當真是給霍老丟臉。”
意外的,這次霍佳居然沒有反駁,只是面色唰一下變得慘白,整個人靠進了唐慶義懷裡瑟瑟發抖。
唐慶義輕撫著她的後背,也有些奇怪霍佳的反應,轉眼看了看鳳傾月,眼中透出點點敵意,霍佳現在懷著他的兒子,他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那怕是可能和炎幫對上,他在在所不惜。
鳳傾月正在疑惑霍佳的反應,接收到唐慶義的視線,鳳眸深邃了幾分,現在還不是再次和任何幫派正面為敵的時候。
想著,鳳傾月淡淡的斂下眼眸,掩去了眼底所有的思緒,淡笑道:“結果如何,看看桌面不就知道了嗎?”
一方已經梭哈,霍非要麼不跟,一跟這局就已經定了。
眾人都將視線調轉霍非,等著他的反應。
霍非抬眼笑了笑,望著鳳傾月的眸子裡,有著連他自己也沒發覺的柔情,“梭哈。”
隨著簡單的兩個字,這局基本已定。
荷官派出最後兩張牌,霍非的最後一張牌是4,而中年男人是9。
中年男人亮出底牌,居然也是一張J,他的牌面就變成了:一對K一對J,外加一張9。
霍非淡笑著掀起自己的底牌,如同鳳傾月所說,他的底牌正是Q。
一對KQ比一對KJ,霍非險勝。
全場一愣,繼而集體將目光轉向鳳傾月,目光變得有些不一樣,隱隱有一種狂熱。
能夠準確的說出底牌,莫非這炎幫決策人,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賭手?!
霍非面色蒼白的靠在唐慶義懷裡,不甘的瞪著鳳傾月,為什麼老天總是站在那個女人那邊,不管情況多危險,她總是能夠翻盤?
她不甘,真的好不甘!
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霍佳眼中滿是怨毒,她才不要生下一個老男人的孩子,她想要的只有幕清幽,她想要他和她的孩子。等解決了鳳傾月,她就要去Z國找幕清幽,然後帶著他離開,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過簡單的日子。
感受到霍佳渾身散發的不甘,唐慶義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