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種烙印。
幫兩人清洗乾淨,鳳傾月又先後替兩人擦乾身體,抱回了大床之上。
處理好所有的一切,鳳傾月走到床頭櫃前,拿起蕭羽飛讓閻克幫她買的手機,一個簡訊發出之後,穿衣幻化離開了家。
小樹林外的別墅,裡面所有的一切都蒙著白布,獨獨沙發的白布被掀開了,上面正坐著等待的三人,見鳳傾月進來,都有些激動的站起身。
“主子!”
兩男一女,一名五官冷硬,眉梢似掛著寒冰,一身黑衣讓他看上去更多了一絲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另一名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斯文有禮,眼鏡下的雙眼在暗夜中猶如毒蛇,無時無刻不在發出危險的訊號。
女子有著一頭酒紅色的捲髮,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冰冷之中透著精明幹練,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裝,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又多了一份知性。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左輪,羅華,季悅。
“嗯。”鳳傾月微微頷首,走到單人沙發處坐下,隨手將今天在炎幫準備的隨身碟丟了過去,“這是後面的計劃,按照上面的執行。”
夜色越深,層層疊疊的烏雲散去,讓被烏雲遮蓋住的皓月破雲而出,似乎在預示著,平靜了三年的世界終將再起波瀾。
第二天,陽光透過防彈玻璃照進房間,鳳傾月才從床上起身,側眼看著身側還在熟睡的兩人,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替兩人掖好被角,在兩人額頭印上吻後,換上衣服離開了臥室。
樓下餐桌前,眾人已經開始用餐了,見鳳傾月下來,小不點兒又想衝過來,卻被幕清幽緊緊的抱在懷裡。
而小不點兒懷裡的雪球卻掙脫了小不點兒的控制,直直的射進鳳傾月懷裡。
“主人。”雪球很是委屈,不停的在鳳傾月懷裡拱著小腦袋。那個小魔女,在主人面前就是乖乖的,回到房間就逼迫它變法術,不變就將自己丟來丟去,每天都在空中飛。
雪球很憋屈,偶然浮上半空不理小不點兒,還會被那個小魔女找來各種東西,有時是彈弓,甚至連手槍也上陣了。
“雪球乖,忍一忍,實在不行就隱形保護她。”小不點兒是什麼樣的性子,在第一次見面時鳳傾月就已經知道了,只能用神識安慰著雪球,輕輕幫它順毛,“小不點兒現在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