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夭寐一個閃身擋在了他的面前。
用腳趾頭想,夭寐也能猜到臥室裡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是他剛才也發現了閻克的異常,就當他大方,不和心情不好的人一般見識,幫兩人解決這個老是搗亂的男人。
“星星?”紫龍一愣,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了幕清幽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男人身上,他感受到了危機,從未有過的危機。
紫龍雖然靈智不全,卻是對危險的感知特別敏銳,特別是鳳傾月的事情,事無大小,她都會當做頭等大事來對待。
想到鳳傾月對那個男人的呵護,他的嘴巴翹得更掛上油壺,悶悶的點了點頭,跟著夭寐去了幕清幽的客房。
夭寐頓時鬆了一口氣,餘光望了望臥室方向,心裡不斷腹誹:閻克,老子給你打掩護,下次就該你了!
因為夭寐的攪局,閻克也總算在長達半個月的禁慾後,再次嚐到了蝕骨的歡愛滋味。
紫龍去到幕清幽房間也沒討到什麼便宜,因為他無論說什麼,幕清幽根本就跟沒聽見似的,仍由紫龍一個人在旁邊碎碎唸了半個小時。
此等視而不見的功力,讓夭寐望塵莫及,險些頂禮膜拜。
紫龍回到房間時,鳳傾月和閻克已經完事兒,兩人都洗完了澡躺在床上,紫龍鼻子使勁動了動,納悶的道:“奇怪,今天味道怎麼怪怪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閻克的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躥紅。
夭寐在一旁撇了撇嘴,頗有些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味道,“哪有怪怪的,我看你鼻子才怪怪的。”
說完,夭寐就膩進了鳳傾月的懷裡,在紫龍看不見的地方,夾住她腰間的嫩肉狠狠一擰,其實也沒有多用力,他自己也捨不得。
抬眼見鳳傾月一副明瞭寵溺的模樣望著他,夭寐頓時就囧了。
第二天一早,鳳傾月早早就出了門,其實,她就是為了躲葉擎,他傢伙天天來她家送早餐,讓她實在搞不懂那傢伙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自從知道葉萬洪的特殊愛好,鳳傾月對葉擎倒是有了一絲同情,可那也僅僅是同情,並不是喜歡。
蘭博基尼一路駛向商場,鳳傾月將車開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