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只要相信,他想學成我這樣,沒有三十年,就別指望了。”綺羅哈哈一笑,起身去泡澡了。
顧仁笑了,也懶得謄寫了,起身跟了過去,“三十年,你天縱英材,一年當三年使嗎?”
“不然為什麼就我一個人學出來了,真的,相信我,不是瞧不起他們,而是,他們真沒我這機會。”綺羅直接把顧仁再推了出來,並從裡面拴上門。倒也不是矯情,而是她真累了,她現在就想泡泡,鬆散一下,他進來了,只會讓她更累。
顧仁笑了,回去坐下。好好寫信。其實綺羅的信,最後一稿寫得不錯,含蓄有禮,清晰明瞭。但對顧仁來說,還是太親近了,因為那不像是一個兵部籤商,對上位者應有的態度。所以綺羅的信內容沒問題,態度有問題。把自己平等的放在了程家的立場之上,現在程家有病人在段家,也許不會介意,但以後呢?事過境遷了,回頭來,想到這封信,會不會覺得綺羅不識大體?持寵生嬌?所以得虧綺羅守禮。知道自己內堂女子,不該在外落於文字,讓自己來寫,不然,就麻煩了。
況且他也不喜歡綺羅過於的誇大炸雷的功用,他們也有細料要由鏢局押送,他也小孩心性過。曾經也愛聽些江湖上的故事。那炸雷如何,他怎麼能沒聽過。只是他其實也怕,害怕這一次的成功,萬一鬧大了,對長春堂,對他們一家來說,是禍不是福。
不管綺羅如何,顧仁知道,在自己的心裡,綺羅很重要。有些小利,那些藥方的所有權,他都可以由著她。但是,這個不成。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