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了這番話後悔不跌的?有所在乎就會有軟肋,很顯然,你的軟肋太多了。”
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我知道嚴洛指的是什麼,我是一隻蚌,我在用堅硬的外殼保護著我想要保護的。嚴洛一眼便看穿了我的脆弱,回身順著嚴洛的視線瞄到九哥和明珠,現在這個明珠怕也是我軟肋的候選人。
“軟肋嗎?或許我該稱之為甜蜜的負擔,怎麼辦呢?這種負擔我背的心甘情願。”
“很好,本來我對你是有三分情意,如今有五分了,就是不知你能不能擔起我五分的喜愛了,呵呵···”原來嚴洛儒雅的外表真的只是表象,這個人骨子裡都透露著張狂。
看著嚴洛漸遠的背影,我再次看向九哥和明珠,九哥幾乎不用我多操心,只是那明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系我一生心(上)
是夜,葬心閣的中庭中,身著夜行衣的高大男子單膝著地,雙目帶著無比尊崇的眼神望著身前不遠處,一身白衣,如月之光華般高潔的的南宮月塵。
“公子···”黑衣男子的聲音幾近哽咽,難掩激動,雙眸在月光的映襯下竟泛起點點水光。
一直負手而立微微仰著頭的南宮月塵淺笑著轉過身來,口氣淡淡的道:“嗯,且起來吧。”
相對於黑衣男子的激動,南宮月塵就來的要平靜多了,似乎壓根沒瞧見黑衣男子見到自己有多高興般,平靜的就像是每天都會見面。
“文祀已經有六年沒有跪過公子了,請公子允文祀跪著回話吧。”黑衣男子聽到南宮月塵的聲音愈發的激動,竟是跪地不起。
南宮月塵搖著頭輕輕的一笑,一撩衣袍坐在了身旁的石凳上:“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性子,看來宮中的生活絲毫沒能令你有所轉性。”
“文祀永遠是公子的文祀,走到哪裡都不會有所改變,便是死了,也是公子的鬼。”
南宮月塵略一沉吟,開口說道:“今夜也無什麼事,只是想著多年不見你,我既已來了曲城,若不喚你前來一敘,以後免不得會落下你的埋怨。”
“公子···”聽到南宮月塵的話,黑衣男子好不容易咽回去的淚水又在眼眶之中彙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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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揹負了一世的罵名便是從我處死莊嬪這件事開始的,誰說古代的資訊傳遞慢的,以我看著古代的八卦傳播,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以及覆蓋面都是極廣的。不過一日的功夫,我便由天下第一美人淪為了天下第一蛇蠍美人,再次成為了街聞巷議的頭號人物。
這一世我的身體委實是不怎麼好,莊嬪剛死,我便緊鑼密鼓的病了一場。本來還以為父皇最起碼也會叫我去問幾句話的,誰曾想就連我難得的主動去問安,父皇都愣是沒事人一般,拿著新近描繪的孃親的丹青給我看。也因此宮中很多等著看我挨罰這場好戲的人翹首以盼,也終是沒能盼來。
我窩在葬心閣裡的黃花梨貴妃榻上,沒錯,就是和月塵‘演戲’的那一張,不過此時的我也算是精神萎靡了,明明快三月了,我卻因這場突如其來的病冷的一塌糊塗,手中抱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雖然這熱氣騰騰的藥汁暖暖手卻是不錯,可想到要全部都喝下去,我的胃都在偷偷的抽搐了。
坐在一旁看書的月塵將視線移到了我抱著的藥碗上,打趣道:“誰能想到心狠手辣的長樂公主竟然會對吃藥這麼抗拒,說出去定沒有人會相信的。”
我無比哀怨的看了月塵一眼,誰知這傢伙挑起一邊的眉毛,淡淡一笑,就繼續看他的書去了。我繼續著哀怨,就連藥碗中都倒影出了我擠到一起的五官,我現在是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只要月塵在我面前我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撒嬌。以前多少催命的毒藥我都眼睛不眨一下的灌下去,今時今日卻再不同往昔了。
正打算捏著鼻子一口氣給灌下去的,一個小廝卻跑進了外廳,生生的被永夜伸出的一隻胳膊被彈回去摔倒在了地上。聽到聲音的我,趕緊就把藥碗給拿開去問什麼事,心虛的想著能拖一刻是一刻,卻不想月塵那傢伙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一下藥碗,又看了一下我,好像在說‘就知道你會拖著’。
小廝的聲音帶著些焦急:“少爺,那宇文小姐又來啦,吳伯說您不在不放行,那宇文小姐就舞著鞭子打進來了。”
我慢條細理的回道:“哦?打進來?小爺我花錢養這麼多的護院,為的就是你們連一個姑娘家都攔不住嗎?那小爺我還花那冤枉錢幹什麼?”
“回少爺,不是護院們攔不住,實在是小的們顧忌那宇文小姐的身份,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