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來得及回答心兒,順喜便帶著一干人等來到了我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我站起身,含笑看著已經算是一把年紀還顯得那麼可愛的順喜:“公公不必多禮,本宮不在的這些日子多虧公公照拂,不然本宮也不會這麼放心的。”
“公主這是哪裡話,公主離開時能夠將十殿下託付老奴照顧,那是老奴的榮幸,且,十殿下素來乖巧聽話,根本費不了不少心思。”順喜看到我很是開心,不住的誇讚著心兒乖巧。
我更是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順喜連連嚷著擔不起,我卻執意的將這個禮行的很恭敬:“公公是宮中的老人了,本宮和十殿下以後還需要公公多方照拂。”
“公主自是不必擔心,老奴定當盡心竭力。時候不早了,怕是皇上要找老奴了,皇上交待,十殿下與公主定是相互思念的緊,今兒十殿下便隨公主回長樂宮吧,老奴告辭了。”順喜周到的行完禮節,帶著幾名宮女內侍向著關雎宮方向走去。
回到關雎宮,心兒對小念秋是充滿了好奇,而對念秋的好奇以壓倒性的姿態打到了心兒對我的思念,圍著怯生生的小念秋是轉來轉去,瞪著一雙大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念秋不下一百遍,看到小念秋幾乎就要哭出來了。
安頓好兩個小傢伙,我看了看之前掛著《醉臥茶山圖》的那面牆,除了那幅畫,其他的東西一件沒有少,仔細想來,這裡所有的東西,和我關係最大的莫過於那幅畫了,看來,似乎真的有人懷疑我的身份,且還見過我以沈琪身份示人。
我以為第一個來造訪的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