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身著普通的錦袍,也無法掩蓋住自身的氣度,比起他的王袍,他眼下這身藏青倒更顯得沒那麼嚴肅,叫人覺得這應該是個很好親近的人才對。久久的佇立在街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那扇窗,似乎是在期待著那扇窗開啟,卻又似乎只要能那樣注視著那扇窗就能滿足。差不多有小半個時辰,直到身邊的隨從催促了好幾次,歐陽子偕才轉身上馬,最後有深情的看了一眼那扇窗才打馬離開。
而歐陽子偕剛剛離開,那扇窗就開啟了,餘秋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一雙美目卻是久久的膠在歐陽子偕的背上,直到探出大半個身子,直到歐陽子偕轉彎消失不見,餘秋醉一直保持著那凝望的姿勢,直到天完全的黑了下來才收回目光。似哀傷,似哀怨,似不捨,似不甘,可最後餘秋醉臉上只徒留下了一片清冷的表情。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看兩人那眼神絕不只是妓女和嫖客那般簡單,只是,我怎麼也想不出歐陽子偕那個看上去呆板的人怎麼會和餘秋醉那般豪放的女子扯上關係,就算有關係將她贖出去便好了,即使不能光明正大的接進金泉宮,養在宮外也比這醉仙閣強不止百倍吧?
我一隻腳堪堪踏進醉仙閣,之前的大痦子老鴇立馬眉飛色舞的迎了上來,永夜自袖中拿出張銀票遞給老鴇後,一個龜公便領著我和永夜到了餘秋醉的閨房。阻止了龜公敲門的動作,我親自攏起寬大的袖口,食指的關節輕輕釦在雕菱花木門上,敲了三下。
來開門的是弄兒,看到我先是一愣,接著便是臉一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