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父皇,孃親,不知你們是不是會怪罪城兒?但是城兒不會後悔這麼做的,城兒不能看著心兒重蹈父皇的覆轍,現下他雖會覺得痛,卻不至於痛不欲生,好在他對蘇朵兒的情分還沒深到父皇對孃親那樣,經過這樣傷痛,哪怕他從此將蘇朵兒深埋於心中,也比將那女子留在身邊來的好,城兒沒有把握能再除去另一個趙惜若。他是帝王,感情於帝王來說終究是種累贅,比起痴情,城兒寧願他從此絕情,做個千古明君,這是宿命,帝王的宿命。”
十一月,年味也就濃了起來,莫愁作為大祈的公主,雖遠嫁明國,但皇帝大婚,這回朝省親還是不可免的。同時,蘇朵兒歿了的訊息也就這麼傳回了蘇國,雖說的病逝,但對於現在正劍拔弩張的兩軍衝擊還是蠻大的,只是,我沒想到前來接蘇朵兒靈柩回蘇國的竟然是十多年未曾見過的蘇流水。
心兒本想要追封蘇朵兒為皇后,卻被我制止了,兩人畢竟尚未大婚,這樣逾矩越制難免引來朝臣不滿,最不滿的肯定會是南元,所以我做主追封了蘇朵兒為長曦公主。見到蘇流水時,是在蘭臺宮中,十多年的時間似乎在蘇流水身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跡,無論是黝黑的面板,還是冷峻的氣息,都絲毫沒有了從前的那般乾淨透徹的感覺,現在的他不再是單純的少年,而是一個冷硬的漢子。
“自南元一別,已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