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相距不是甚遠的兩對人馬都顯得很是寂靜,當然,除了不寂靜的我。我拿著一根乾柴敲擊著鐵籠子叫嚷道:“穆爾扎,我餓了,快點拿吃的來,快點,不然我就殺了你,殺了你信不信?”
除了陣陣野狼叫聲誰都沒有回應我的叫嚷,我拿起乾柴扔向看守我的幾人,卻始終沒有一個人和我說半個字。而穆爾扎一直呆在帳篷中連個影子也沒露,白天曬了很久,夜晚餓了很久,我伸手將腰間的玉帶又狠狠的束緊了一點,拼命的對自己說不餓。
不到天亮時分,那深灰色軍服的人馬竟然也開始拔營後撤,緊接著穆爾扎就親自給我送來了半隻烤羊腿和一大壺水,在被我邊吃邊罵中,穆爾扎竟然一直站在我面前,任由我罵。在我終於只顧著吃而來不及罵他時才說道:“以前的你心思總是那麼深重,脾氣也不像今日這般火爆,倒真不像是同一個人。”
我自手中的羊腿上撕扯下一塊肉,便嚼便說道:“那改天我把你關在籠子裡,不給你吃喝,你試試自己的脾氣火爆不火爆。”
“明國大軍也已撤退了,想來那嚴世子定是聽到了公主你叫嚷肚子餓的聲音了。”穆爾扎說了一句我聽不明白的話便轉身離開了。
紹佑十年七月,烏孫大軍再度集結於臨水關下,而分別在此屯兵二十萬的大祈和十五萬的明國卻都沒有主動迎戰的意思。我在籠子裡蜷縮著望著遠處一片如海一樣沒有盡頭的血紅彼岸花,眼下並不是彼岸花盛放的花期,眼前那片火紅卻叫我莫名的熟悉,似乎我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