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向文弈一掌,趁著文弈側身躲避的時機,提身躍上屋脊,眼前一黑差點從屋脊上面掉了下來,不顧身後文弈和月奴的呼喊聲,我直向著距離最近的沈府西角門而去,正趕巧來送信的內侍剛要上馬離開。
一腳將那內侍踹下馬背,當然,力度掌握的很好,不會誤傷了這無辜的內侍的,夾~緊馬背,握緊韁繩,狠狠的夾了一下馬肚子,伴隨著馬兒的嘶鳴聲,四蹄尥開便跑了出去。耳邊是陣陣的風聲,有如狼吼一般,此時的雪花更是像根根銀針一般直撲向我的面門,生疼生疼。
順著官道一路向西而去,不顧見到我的人們露出怎樣的驚恐慘叫,我一路策馬而行。這是去明國的必經官道,莫愁之所以會在離開三天之後叫人送來那封手信定是有把握我追不上。我懷疑了太多的人,卻忽略了,當年事發之時月奴也在關雎宮,以月奴的武功修為若要將那封信放進孃親寢殿而不被人發現,等閒的人是做不到的。我更清楚的記得,當年嚴洛使著輕功接住從樹上掉下來的我時,蘇流水說過,嚴洛是他們幾人之中輕身功夫最好的,如今想來這一切既合情又合理。
明國在大祈西偏南的位置,距離曲城算是四國之中最近的了,明國北接北袁,我一直懷疑北袁那般的貧瘠荒涼之地,卻能兵強馬壯,明國怕是出了不少財力的。驀然又想起當年明王和北袁王似乎還曾一起奚落過南元王,而如今嚴洛又娶了北袁的郡主,兩國勢必是要綁在一起的了。
在馬上飛奔了一天一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