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漸漸褪去紅燦燦的紗衣,到處閒逛的雞群也挺胸抬頭地回了窩,我從窗戶遠遠看見石頭跑過來,立刻丟下練習的繡活,跳下床,奪門出,翻牆逃。
院子外面是一片桑榆林,旁邊有座無人居住的破舊草房,我匆匆跑進去,見石頭沒有追來,掩上爛竹門,大口喘氣,準備等他離開後再回家。
沒想到,約莫三刻鐘後,草房外傳來幾聲歡快的狗吠聲,石頭得意洋洋地一腳踹開竹門,牽著我家大黃走了進來,地主惡霸似地說:“跑什麼跑?你跑得出我五指山嗎?”
我瑟生生地從破缸後面探出頭,嘴硬道:“我才沒跑。”
石頭捲起袖子,對我勾勾食指:“過來!別逼我用強的!”
我抱著腦袋縮角落,寧死不屈。
石頭一個箭步上前,將我推倒在草堆上,然後很不客氣地坐在腰間,用膝蓋壓住兩隻手,自己從懷裡掏出南宮世家送的小藥盒,挑出一大塊,抓住我的下巴塗了起來。
荒山野嶺,我一個小蘿莉慘遭暴行,不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喊呀滅爹都沒用。被他塗得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