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珠,一邊溫柔地命令:“說,你以後會聽我話。”
“不!”我鼓起全身的勇氣去拒絕。
龍昭堂很有耐心地繼續:“說你會留在我身邊。”
“不!”
“說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不!”
“說你愛我。”
“不!”
我的拒絕一聲比一聲倔強。
龍昭堂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忽然抽開軟榻旁邊的珍寶閣下的三個小抽屜,第一格是三條質材各異的長鞭,有粗有細,做工精良;第二格是珠寶花鈿,每樣都價值連城;第三格是大小不等的玉勢等各種恐怖淫具,有些連名字都說不上來,然後他問:“你說想要自由,所以你可以選擇,想讓我怎樣對你。”
他的神情是這麼的自然,正如行刑官在宣佈你有足夠的人權,你可以自由地選擇要絞死、斬首還是電椅,反正就是得死。
我一樣都不想要,拼命搖著頭往後縮。
龍昭堂看了我許久,冷笑道:“你告訴我,既然無論溫柔還是殘暴,你都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又何須費這個心思呢?”
我壯著膽子回答:“在一起彼此傷害,彼此痛苦,還不如分開好。”
“不!”這次輪到龍昭堂斷然拒絕,“不可能會更痛苦。”
我不是很明白他這句話裡的含義。
龍昭堂笑了,他喜怒無常的再次將我抱入懷裡,輕輕地搖啊搖,在耳邊自言自語:“你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你討厭不討厭有什麼關係?你的心在哪裡又有什麼關係?你的人屬於我,會永遠站在旁邊陪著我畫畫就好了,其他的有什麼所謂?小洛兒,想到你背叛我,離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殺了你”
沒有過愛,何來背叛?
他是瘋子!搞藝術的人都是瘋子!
“我在忍耐,不要讓我真的殺了你。”龍昭堂的手探入我衣襟,蓋上肌膚,輕輕撫摸,帶來陣陣涼意,“以後陪著我,愛上我,永遠呆在我身邊,好不好?”
“好”我渾身毛骨悚然,知道再不答應真的要完蛋,而且會完蛋得很慘。
“你在撒謊,”龍昭堂溫柔地親了親我的臉頰,“但是沒關係,回去後,我不會再給你任何逃跑的機會。”
他解開了捆著我的鞭子,然後將上半身放置在榻上。然後站旁邊,俯下身,悠悠然問:“你會反抗嗎?”
我驚恐地看了一眼旁邊第三格那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再找了一下週圍沒有適合尋死的道具,然後拼命搖頭。
熱鍋上的螞蟻也沒我此刻煎熬。
龍昭堂很滿意,開始熟練地進行前戲工作。
林洛兒的身子被人碰觸很容易引起快感,所以他在慢慢的玩,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就像凌遲,只是凌遲的不是身子,是自尊,都是拖著要死不活,遲遲不砍下致命一刀。
我閉上眼,咬緊牙關,渾身僵硬,開始想象被狗咬的滋味。
一直搖晃著前進中的馬車,忽然,頓了一下,停了。
二重追捕
侯府的車伕什麼時候那麼不專業了?
龍昭堂臉色一變,正欲發作。
車廂又重重搖擺了幾下,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刀刃碰撞聲、暗器破空聲,龍昭堂匆忙掀簾看去,見高大白馬已被砍翻在地,血染碧草,發出嘶嘶哀鳴。數十名手持奇形怪狀各式武器的怪人,將車隊團團包圍,與守衛將士們浴血搏鬥。
我趕緊合衣起身,左看看右看看,尋找趁亂逃跑的機會。
“侯爺,大事不妙,是魔教邪人攻來,還請侯爺速速躲避。”龍昭堂的隨身侍衛衝進來,擦兩把臉上血跡,拱手道。
“那些下三濫的江湖人怎敢冒犯官府?他們為何不用火攻?”龍昭堂見慣大場面,短暫的慌亂過後恢復鎮定,他觀察場外形勢片刻,斜斜看了我一眼,猙獰笑道,“幕後必有人主使。”
“和我沒關係!”我連忙擺手否認,心裡卻懷疑是林洛兒的女主體質提前將魔教禽獸給吸引來了?可是伸頭看了一通,眾獸都蒙著臉,分不清那只是禽獸頭子,乾脆按原著描述,只要見到高大英俊霸氣的帥哥統統躲開就沒錯了
“諒你也沒這本事,自是別人,筆墨侍候。”龍昭堂命令。
被嚇得直髮抖的侍童趕緊拿出紙墨,細細研磨,尚未磨得幾下,便被龍昭堂狠狠一把推開,還摔了個跟斗。龍昭堂在滿天廝殺聲中,捲袖沾了沾沒磨好的墨,在紙上飛速寫了幾個字,蓋印火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