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一直都知道的知道五殿下之所以會娶自己不過是因為爹爹的緣故,全憑爹爹的勢力,五殿下才會留意到自己可是,她總是欺騙自己,告訴自己或許他是有一點在乎自己的。哪怕只有一點點而已
“呵呵。”沉沉的笑聲驟然盤旋。
兩人同時抬頭,看到的就是御皇冶慵懶雙手環胸,慵懶無比的模樣。
“你來幹什麼?”御皇浩空對他沒有半點好感。
“我來是要替聖上宣讀一份聖旨給五皇嫂聽。”慢慢蹲身,眸中興味盎然,“沒想到卻意外看到這麼一場好戲。”
“哼。”閉上眼睛,御皇浩空不再做聲。
錦舒反倒亟不可待,來到門邊,充滿期待的瞅著御皇冶,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殷勤客氣,“老九,聖上讓你來告訴我什麼?是不是我可以離開這裡,可以從這裡出去了?”
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御皇冶心情頗好的讚賞,“五皇嫂果真聰明,你與五哥現在都沒事了,你們可以出來了。只不過五皇嫂,你竟然害了安安,就算免了死罪,倘若再饒了這活罪的話我御皇冶的人,是不是也太好欺負了,嗯?”
“老九。”這種地方簡直讓她快崩潰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對,我再不會那麼做了。你快點讓我出去吧。”
“你別這麼著急呀。”邪肆揚唇,“好歹也得讓我把聖旨宣讀完吧。”
“好,你讀你讀。”雙膝跪地,錦舒真是一秒都不願再等了。
抿了抿唇,御皇冶緩緩啟口,“御皇浩空正妃錦舒,心腸歹毒,手段殘忍,下毒謀害御皇冶之妻。現念在錦舒以往賢良淑德,品性端正,故不做嚴懲,只削去正妃身份,自此,再與御皇浩空無半點瓜葛。欽此。”
聲落,臉上笑意濃濃,從腰間摸了鑰匙出來,開啟了牢門,“五皇不對,現在起應該是錦舒了。未免你難堪,我還特意找獄卒拿了鑰匙,就由我放你與五哥出來。你放心,你被休這件事過陣子才會傳開,我也保證絕不會走漏半點風聲。”
彎了彎身,看著全身震顫,神情驚駭的錦舒,御皇冶只覺得十分解氣,“你怎麼了?現在可以離開這地方難道還不高興嗎?不接旨是有什麼不滿?那我可走了。”
杖責還是鞭刑,又或者像烏月雅所說,砍了手腳讓她活生生痛死,這些自己都考慮過。可這些無非都只是身上的痛罷了,又哪來得取走她最重要的東西,讓她的心滴血流淚來的痛快呢?
所以,自己才告訴了那個男人,他要錦舒離開御皇浩空,徹底離開,永遠離開。
迅速奪過了御皇冶手中的明黃卷軸,御皇浩空冷然開口,“這聖旨我替她接了,趕快把門給我開啟。”。
側身,御皇冶沒有刁難的開了鎖,“聖上交代我的事情我都辦好了,先走一步。”說完,便揚長而去。
走出牢房,御皇浩空淡漠倪著徹底愣住的錦舒,隨手聖旨扔給了她,挺拔的身軀也快速離開不見。
見御皇浩空出來,一個身姿嬌小的獄卒飛快的埋了頭下去,待確定再瞅不見他,才緩緩仰起了腦袋,深褐的眼瞳佈滿盎然的神采,飽滿的櫻唇肯定的吐露,“如果真的要我嫁,那也只能嫁給他。”
不過幾日,有兩個話題就在皇宮中傳的沸沸揚揚,可無一例外都和五皇子御皇浩空脫不了關係。
據說,錦舒不再是五皇妃,但仍然不肯死心的天天纏著五殿下。
據說,調皮搗蛋的狼族公主終於選好了夫婿,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脾氣火爆的御皇浩空。
現在五皇子的寢宮可熱鬧了,不但連錦舒都沒有安置好,那個咋咋呼呼的公主也成天纏著他,從那裡路過,總能時不時就能聽到他暴躁的咆哮。
看著眼前期期艾艾,眼睛腫的像個核桃一樣的女人,御皇浩空再沒有了耐心,豁的起身,重重拍著桌子,“錦舒,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是再執迷不悟,這樣纏著我的話,我就向聖上請命,強行將你趕離宮中!”
此刻的錦舒早沒了昔日美豔端莊的模樣,憔悴的神情令她看上去就像一個瘋子一般。抽噎不止,哀怨的看著御皇浩空,“五殿下就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您請您不要這麼對我”
閉了閉眸,心中滿是煩躁與不耐,“不要仗著你爹的身份得寸進尺,就算他再有勢力,也不過是一介朝臣。倘若是聖上要你離開,你立馬便會被掃地出宮!”
果決的話語令錦舒眯起了眸,“五殿下您忍心嗎?”
“你要不要試試看?”
“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