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佳,外頭太熱,咱們進屋子裡頭坐吧。”作勢,花芙便要起身。
知道花芙打算從小傢伙那句“你在這裡”下手,要是這裡沒有人的話,那他不就不得不自己爬起來了嗎?就在一瞬間,兩隻袖袖的眼睛裡就含起了淚花,扭頭,小傢伙氣鼓鼓的瞪著花芙,無聲的給予著她指責。
小傢伙又可憐又埋怨的眼神,絲毫沒有撼動花芙半分。反倒甜甜的笑了起來,連一雙眼眸都彎成了新月,“既然晨兒你這麼喜歡賴在這地上,娘又豈會阻攔你呢?不想起來沒關係,你想趴多久就趴多久好了。”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聽到花芙這麼一說,頓時就諾諾吐露,“娘”
挑起眉,博同情這招能夠打動別人,可對她花芙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故作沒有聽到一般,轉過頭,花芙笑的明豔動人,“咱們走吧。”
“姐姐”看了看小傢伙,再看看花芙,殷曉佳心疼氾濫,“你也不要太過了。”
“放心。”擠了擠眼睛,“我自有分寸。”
畢竟是別人的孩子,殷曉佳有再多意見,也不好多說什麼。見花芙心意已定,也唯有跟著她一道站起了身,欲要離去
步子,剛踏了幾下。豁的,腳踝的地方冷不防就被一個小小的力氣牽制,當下就驚了殷曉佳一下。一低頭,撞上的卻是小傢伙鼓得飽滿的包子臉,頓時心裡那股憐寵又開始蠢蠢欲動
“乾孃”小傢伙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殷曉佳就與花芙約好,要做他的乾孃了,“抱抱”
孩子就是這樣,一較真起來,除非巴掌拍上他的小**,否則是不會懂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的。
“御皇晨!”怒呵出聲,這下子,花芙是真的生氣了,“你、你要氣死我是不是!”天哪,這孩子怎麼能賴到這個份上?!她要不要去找穩婆問問,當初會不會抱錯了孩子?這個可惡的小東西,真是沒有一點與她跟御皇辰的相似之處。
花芙叫的再大聲,御皇晨也懶得去理。誰叫剛才娘要對自己那麼兇巴巴的,還不抱他起來呢?小脖子一轉,像是還沒把花芙氣夠,索性扭曲了小臉蛋,使勁吐了吐舌頭,當即只差沒把花芙氣的七竅生煙了。
“御皇晨。”臉色青紫,花芙近乎咬牙切齒,“給我把手從乾孃腳上鬆開。”
嬉皮笑臉的咧嘴,御皇晨完全不以為意,“不要。”
“你松是不松?”一手撩著寬大的袖袍,花芙慢慢朝他逼近,看來是打算動用武力了。
“不松。”狠狠的從小嘴裡吐出兩個字,堅決的表明態度。
“不松?”幽涼的男聲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令人不寒而慄,“不松的話,孤就斬了你的雙手如何?”
那些番外(7)
幽冷的嗓音令御皇晨在瞬間抖了小手,但下一秒就是倔強的捂上了殷曉佳的腳踝,鼓成包子的小臉蛋上掛著不服輸的執拗。
“夫君。”俊美如神的男子不期然在眼前乍現,很多時候,御皇夜都會以這樣出其不意的方式出現,但到現在殷曉佳都不太習慣他這樣的出場方式,“你忙完了?”
沒有理會殷曉佳的話,輕抬手臂,銀白的淺暈頓時乍現於他骨節分明的指上。銀瞳幽冷而深邃,如刀的視線定定倪著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御皇晨,“反正你喜歡叫別人幫你代勞,孤今天就實現你的心願,廢了你的手,讓你懶個痛快。”
“你”搞不懂御皇夜,晨兒只是一個喜歡撒嬌的孩子,他堂堂妖族君王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勁?欲要出聲制止,視線卻瞥到花芙的眼神,那意思顯然是叫殷曉佳稍安勿躁。
無力嘆氣,殷曉佳垮下肩膀,心裡為御皇晨感到可憐。這麼一個可愛的小東西,怎麼就有人能狠心對他又兇又吼又威脅的懇。
仰著脖子,袖袖的眼睛聚精會神的望著御皇夜指尖的銀光,深深的懼意不住流淌。驟然,御皇晨使勁抿了一下嘴巴,遂狠狠把頭埋了下去,打定主意,就算害怕也不願意妥協。
“臭小子,倒是挺有骨氣”話雖這麼說,但言語間卻沒有半分讚許,手上銀色的光暈倒是驟的凜冽了起來。
癟著嘴,像是感受到了那冷戾的氣息,御皇晨圓滾滾的小身子倏然顫抖厲害了起來。一瞬間,像碰到燙手山芋般的鬆開了小爪子,仰起頭,通袖著小臉哭得抽抽噎噎,“嗚嗚嗚嗚讓”
一見他這樣子,殷曉佳心裡頭的豁“蹭蹭”迅速高漲,一下子就把御皇晨抱了起來,不住的責怪著御皇夜,“御皇夜,你自己說說你今年都多大歲數了!竟然還跟一個小孩子過去不,你好意思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