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便要轉身離開。
“皇兄”低沉的聲音夾雜著顯然的疲憊,“這個皇位你打算什麼時候拿回去?”
薄唇,使勁一抿,墨色的眼瞳瀰漫著複雜的情緒,袖中的手緊握成拳,“你很急?即便你還了你不該擁有的,你又能怎麼樣?贛”
急切的出聲,那雙銀色的眸子裡亦有著焦急,“你當初的承諾,只要我替你做了這些,你就告訴我純白的下落。”
心臟,陡的一顫,緩緩閉眸,御皇冶覺得可笑,“聖上純白,我的孃親不是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嗎?現在又說什麼下落你不覺得荒唐麼?”
怔在了原地,那張妖異非常的臉上有著幾秒的恍惚神情,但很快便不復存在,只是勾唇而笑,笑容之中有著形容不清的嘲弄與譏諷,忽的便換了話題,“做了這麼多連你最重視的花薇安都被你拉下了水有必要麼?”
“哼。”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那個傻丫頭的脆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該死的琉璃醉,他要讓她知道,花薇安是她碰不得的!“如果只是讓那個賤人就怎麼輕輕鬆鬆的斷氣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了她?我就是要她嚐嚐這世上最深的痛還有傷,都是什麼滋味。”
垂眸,御皇夜兀自笑了起來,淡淡的聲音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我以為花薇安讓你變的不一樣了,可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遂又問道,“若熙呢?這種時候倘若若熙又出來攪局的話,豈不是又把事情變的麻煩了嗎?”
側身,御皇冶森然的倪著他,“若熙?那個臭蟲一樣的女子?我已經替你處理了,你不用太感謝我。”說完,便再沒有和他繼續說話的意思,毫不猶豫的信步離去。
身後,御皇夜極淺的笑了一聲,銀灰的眼中寫滿了無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