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摸的又該怎麼解釋?!”
殷曉佳氣的不行!剛才那種種親密的舉動即便和宋晨勳都沒有象那樣過,唯一的一次,就是她醉酒然後兩人發生關係那次,可她當時暈暈乎乎,根本沒什麼感覺,現在倒好,莫名其妙就跟個變態色情狂
嗚嗚嗚,她怎麼那麼命苦啊?!這麼無厘頭的事也會被她給碰到!!
“什麼摸什麼抱的?娘——娘——,你在說什麼啊?”御皇冶走過來,拽著她的裙子,語氣有些急切的問道。
“還跟我演戲?”他怎麼可能沒發現呢?!一把將他抱起來,“快點,現在承認錯誤,我就免你打屁屁之罪,不然,我就把你扔到池子裡頭去。”
御皇冶在她懷中不停的掙扎,哇哇大叫,“娘——娘——大壞蛋!自己撒謊還賴在我頭上!!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他其實會游泳,可這麼寬個池子,看看也把他嚇到了。
殷曉佳眯起眼睛,這小東西還是不肯鬆口麼?!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心一橫,她走到池邊,蹲下身,就把咋咋呼呼叫喊的御皇冶用力扔進了池子裡頭。
與其說是扔,倒不如用推字更貼切,她心裡想的不過是嚇唬嚇唬他,並沒有真想要鐵石心腸的懲罰他。
但御皇冶卻真的被驚到了,再怎麼說,從外形上,殷曉佳還是比他大許多,力氣當然也大過她,他掙脫不過,只能無奈的淹進了水裡,身子忽然被水包圍,衣服瞬間溼透,就憑這兩點,哪怕他會游泳都會忍不住恐懼的驚叫起來。
“娘——娘——,拉我上去!!拉我上去啦!!”聲音雖然淒厲,不過他的動作到沒有多驚慌,很自然的擺動手臂,浮了起來。
“哼,不給你點教訓,以後還不得越來越不像樣子了嗎?”她命令自己狠心一點,不能放縱他養成壞習慣,故意把頭轉到一邊,不去看他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娘——娘——,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一直站在那邊,就是你讓我呆的地方,要是有人過來,我一定會看到,我怎麼會不跟你說呢?”
殷曉佳想了想,“那剛才樹上的花骨朵開花的時候,你也沒看到?”哼,你就編吧,繼續編。
“什麼花骨朵?哪來的花骨朵?娘——娘——,你是不是泡太久,暈頭了?”仰頭望望周遭,根本沒見到什麼花骨朵啊。
“怎麼沒有啊,你看”抬頭的剎那,殷曉佳愣住了,奇怪,剛才明明滿樹都是花苞來著,雖然後來花開了就掉下來並且不見蹤影了,可她記得,那樹枝上,好幾個地方,都有明顯長過東西的痕跡,空出來好大一塊呢,怎麼一會兒工夫,葉子已經堆滿了整個樹枝?
“娘——娘——,沒有吧,哪裡有什麼花骨朵呢?”御皇冶在池子裡轉著圈的看,都沒有發現她說的花苞在什麼地方。
“呃,剛才進來的時候你有看看這些樹嗎?”
“沒有,我哪有心思去看這些樹啊,我可是緊張的半死呢,因為這裡畢竟是”猛地一頓,完了,他怎麼把這些都講出來了。
“說啊,這裡畢竟是什麼?”她笑,帶著涼涼的溫度。
“畢竟是、畢竟是”
“我幫你說吧。”她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瞅他,“這裡畢竟是聖上御用的地方,只有他才能享用這裡的一切,也只有他才能到池子裡沐浴淨身,怎麼樣?我說對了嗎?”
“娘——娘——,你怎麼知道的?!”御皇冶驚訝的瞠大了眼睛,裡頭隱隱約約閃動著崇拜的光芒。
“因為剛才對我又摸又抱的就是聖上大人哪。”想到那個可惡的色情狂,殷曉佳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聖上?”御皇冶眨巴眨巴眼睛,怔了幾秒,豁的驚嚷起來,“聖、聖上?!娘——娘——,娘——娘——!!你沒事吧?你有沒有怎麼樣?聖上沒有再罰你吧?他打你沒有?”小小的身子,不住的在池邊徘徊,急迫的樣子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沒有殷曉佳的允許,他不敢往池子上爬。
他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了他?腦中靈光一閃,她想到一個可能,“小娃娃,我問你,你們這裡有沒有就是能施法讓人在一個空間裡頭,但其他人又看不到的法子?”
“是結界嗎?”御皇冶想也沒想,就反問了回去。
果然——!殷曉佳恍然大悟,仔細想想,那男人出現的時候一個下人都沒有,連穿衣服都沒有經旁人之手,很明顯,是一個人獨自來的,象他那種地位的人走到哪裡不得一大群人跟在屁股後頭伺候著,會一個人跑到這裡,看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