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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時候河北延邊全部洪水氾濫,誰捐出銀子給百姓吃飯,又是誰重建了堤壩?
今年,陛下一句話,說南方顆粒無收,又是誰拿出糧食去賑濟?王爺若說別的曾某也許還不會說話,但是說不管黎民百姓的死活,我是斷然不會接受的,還請王爺道歉!”
曾嵐俊說到後面已經是聲調高了幾度,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以至於在院中漿染或者織布的人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向這邊。
杜一晴邊聽心中也暗暗驚訝,以前只知道這曾嵐俊家中是流月國的首富,倒是不曾想,流月國儀仗他們家到了如此地步,怪不得皇上哪怕是皇太后提到曾嵐俊都是再三顧忌
可是上官羽難道不知道這輕重麼?杜一晴可不這麼認為那麼他又為何要這麼說呢?
杜一晴站在一旁也想知道上官羽今日到底要怎樣
☆、走,做生意去!6
“呵呵,曾公子說的,本王自然知道,流月國的百姓也一樣感謝曾家的慷慨,不過事情都是一碼歸一碼,不如曾公子和本王走一趟如何?”
上官羽並不否認曾嵐俊剛才說的那些,也沒有露出任何皺眉或者不安,這一句邀請倒是叫曾嵐俊沒了底。
去哪?幹嘛去?曾嵐俊腦中仔細想著自己的所有生意,沒有什麼啊,這上官羽知道了什麼?
“曾公子?”
上官羽已經先行走了出去,默好心在一旁提醒了下發呆的曾嵐俊。
曾嵐俊回了神,吸了一口氣也跟了出去,杜一晴自然要跟出去,她是來學生意的嘛。
“小姐,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翠綠在杜一晴旁邊壓低聲音問道。
氣氛有些緊張,上官羽好似來過這裡,輕車熟路,曾嵐俊卻顯然只是來過布坊,對周圍環境並不熟悉,邊走還在四處打量周圍。
“跟著就是了,咱們是看戲的!”杜一晴小聲回道。
幾個人跟著上官羽走了小一陣子,上官羽步伐依舊不慢,但是杜一晴受不了了。
從穿越到現在她一直都過的半宅生活,難得出門也是轎子,什麼時候這麼走過。
“喂,我走不動了,休息會!”杜一晴終於張嘴了。
這上官羽和曾嵐俊大氣都不喘一下,杜一晴心裡鬱悶,是不是古人都會什麼武功的?
上官羽回頭看了眼累的直吐舌頭喘氣的杜一晴,眼神稍稍一頓,回頭走了過來。
“馬上到了,到了再休息!”說完塞給杜一晴一個竹筒的水壺。
靠,杜一晴突然發現這個王爺一點也不好看,也不美,真是的!心裡憋著氣,但是杜一晴還是擰開了那竹筒,一口水清涼透心,她感覺立刻舒服了不少。
“翠綠,你也喝點!”
“小姐,我不喝,你喝吧,我不渴!”翠綠推脫著。
杜一晴一把塞進翠綠的手裡:“什麼不渴,你看你嘴唇都裂開了,這走了也快一個時辰了,我都不行,你行麼?喝!”
翠綠一看杜一晴說話都和平時不太一樣,顯然是有些生氣,只得乖乖喝了水,不過一口下去也是覺得舒服了不少。
“默,她要走不動,你揹她!”前面的上官羽正在杜一晴準備罵人的時候飄來這麼一句。
曾嵐俊一聽,心裡即刻不舒服,介面道:“娘子若是走不動,我背就可以了!不勞煩王爺!”
上官羽在前面眼神暗了暗,沒做回答。
杜一晴盯著一旁穿著一身緊身練功服的默看了看,他背?嗯,身材倒是不錯,不過這古代不是都說男女授受不親麼?這王爺難道不懂?
默更是心裡慌張,自家王爺又犯什麼病了自己揹她?額,恐怕還沒背呢,曾嵐俊會先出手和自己打起來吧?
真奇怪,不是說曾嵐俊很討厭這杜一晴麼?怎麼今日看到自家王爺只是這麼一說,他眼神卻是像殺人般往自己身上丟呢?
杜一晴看著前面走的上官羽心裡暗道,這王爺真有意思,隨便一句話出來,就叫這曾嵐俊這麼被動
☆、走,做生意去!7
哪裡都有窮有富,杜一晴穿越後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倒是忘記了不管在哪都有苦難至極的地方。
走了一個半時辰,杜一晴終於到了目的地,只是這地方叫幾人都皺了眉頭。
一間算是房子的房子,整個房子上面房頂是茅草,牆是用泥巴活了些麥稈混合蓋起來的,叫杜一晴覺得這房子若是遇見什麼颱風,鐵定是一下就散架的
院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