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家兒子說,他以後可能都做不了男人了。景然從小就要面子,所以才立志要考上一官半職。如今,這個目標好不容易實現了。怎麼會除了這種事兒,難道真的是他們蕭家上輩子沒做好事嗎,所以才會這樣的折磨自己的兒子。
自從依依利卡愛了蕭家,孩子他爹就很少在家裡了。說是要幫助景騰打獵,其實,就是不願意看見家裡的這些人,這些事兒。
如今景然除了那麼大的事兒,家裡就自己一個老婆子,也沒有個拿主意的人,該怎麼辦才好啊。
蕭景然神情木訥的讓曹蓉蓉擦拭著,心裡仍舊在回憶著景騰發生的事兒。眸光掃過劉氏那張傷心欲絕的臉,心裡越發的惶恐不安。
突然,一把推開了曹蓉蓉的手,然後眼神凌厲的問道:“我是不是下面受傷了?是不是以後都不能”做男人了。後面這幾個字,蕭景然實在是說不出口。如果真是那樣,自己活著有什麼意思,等著讓人嘲笑嗎?
“說!快說。”
蕭景然眸光猩紅,抓著曹蓉蓉的手也用足了力氣。
曹蓉蓉感覺到了疼痛,好看的眉毛皺了皺。
“景然,你鎮靜一點,不要激動,先放開我啦。”曹蓉蓉來回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蕭景然的禁錮。
蕭景然猛然一放手,曹蓉蓉順勢摔倒在地。
“啊!”曹蓉蓉心裡憤恨了,該死的,你自己把那玩意傷到了,關老孃什麼事兒啊。真他媽倒黴,還得伺候這麼一個殘廢。
雖然心裡抱怨有一堆,可是表面上還得做出一副深情不悔的樣子。
“景然,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曹蓉蓉立刻委屈的哭了,低頭抽泣著說道。
劉氏見狀,立刻過去哄。“蓉蓉啊,你別生氣,景然這是心情不好,你要諒解他啊。”
要是換了平時,劉氏添油加醋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過來勸解。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蕭景然那裡受了傷,以後能不能找到媳婦也難說呢,如今由一個,怎麼著也不能讓跑了。
“好了,蓉蓉別哭了。”劉氏伸手將曹蓉蓉扶了起來,讓她坐到了椅子上。
“景然,你別激動。你放心,你現在是大官了,天下的能人異士多著呢,不管你怎麼樣,都可以治好的,你不要動氣,好好休息。蓉蓉是你的女人,她能不離不棄的照顧你,是你的福氣,你別這樣對她,知道嗎。”一番話,劉氏說的語重心長,自家兒子是個聰明人,能聽懂自己的意思。
其實劉氏這番話裡,唯一一句說道蕭景然心裡的就是,如今自己做了官,以後要什麼有什麼,還愁治不好病嗎。對,只要自己不要放棄,以後還是有希望的。
劉氏將自家兒子已經鎮定下來,她懸著的一顆心,也才稍微的放下了。
“好了,蓉蓉你好好照顧景然,娘去給你們做好吃的。”說罷,劉氏起身,開門,臨出門了,還擔憂的回頭望了一眼,無奈的搖頭,關上了門。移出去,劉氏就蹲下哭了起來。
屋子裡,曹蓉蓉緩緩地起身,坐到蕭景然身側。開口勸告道:“景然,你要想開一點,你有大好的前程。別因為這麼一點小打擊,就禿廢下去。你放心,以後無論如何,我都會一直陪著你走下去的。”說完,將蕭景然的情緒沒有波動,才緩緩的爬到了蕭景然的身上。
蕭景然伸手,環住了曹蓉蓉的腰身。淡淡的開口,說了一聲:“蓉蓉,謝謝你,還好我身邊有你。”
蕭景然說罷,原本迷茫的眼神,變得陰鶩了起來。
林依依,我們的鬥爭,才剛剛開始,你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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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眾人在醉仙樓吃過飯以後,依依就讓王良把林頂天想送了回去。而她則是去了安陽米鋪。
米鋪的大堂裡,赫連霸一動不動的站著,等待著依依的回來。
依依一進大門,就看見了赫連的身影。細長的眉毛一挑,徑直的走了過去,裝作沒有看見赫連霸的樣子,徑直坐到了主位之上。
丫鬟立刻端上了茶來,依依擺手,示意丫鬟退下,然後慢慢的喝著茶水。
一杯茶喝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的樣子,才喝盡了。
在這一個時辰裡,赫連霸就一直默默的站著,等待著依依的開口。
喝完茶,依依徑直的起身,準備離開,腳還沒有邁出門,赫連霸就開口了。
“小姐,赫連霸乞求再次回到小姐身邊。赫連霸用家族的聲譽發誓,絕對不會在違背小姐的命令,求小姐,再給赫連一次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