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柳掌櫃也可以幫我證明,那些大米,確實是林家大棚出來的。”
聞言,劉城眉毛一挑,對著柳福貴說道:“哦?柳掌櫃,候掌櫃說的可是事實?”
“回稟劉大人的話,侯掌櫃說的的確是事實。前些日子,候掌櫃賣了幾袋大米給我們福滿樓。”
柳福貴的話,讓侯三的心裡,再次揚起了得意。自己當初之所以找上柳福貴,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曾想,果真出了紕漏。這會兒,只要柳福貴作證,那些大米確實是林家大棚所有,她林依依還是難辭其咎。
“不過,我卻不能為侯掌櫃作證。”
“哦?柳掌櫃此刻怎講?”聽了這句話,劉城的心下一喜。他就說嘛,柳福貴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和侯三同流合汙。
聞言,侯三的心裡也咯噔一下。該死的,莫不是這柳福貴要反悔了。
“柳掌櫃,說話可要想清楚了,別說了不該說的,後果你知道的。”侯三在柳福貴耳畔低聲的威脅到。
柳福貴依舊保持著那張笑眯眯的臉,一臉恭敬的說道:“啟稟劉大人,草民確實不能給侯掌櫃作證,因為那大米不是林家大棚的。”
“柳掌櫃,你可不要睜眼說瞎話,那些大米,明明是林家大棚的,那些米袋上寫的清清楚楚。”聞言,侯三立刻反駁道。該死的柳福貴,竟然臨陣退縮。
“侯掌櫃,你不要打斷柳掌櫃的話。”劉城厲聲喝道,驚堂木重重的一拍。
侯三被驚堂木的聲音嚇得打了一個哆嗦,立刻諂媚的回到到:“是,是。”
“柳福貴,本官問你,你確定,侯三那些大米,不是林家大棚的嗎?”
柳福貴點頭,然後緩緩的說道:“是,草民確定。”
“拍!”驚堂木再次響起,劉城的臉色已然邊鋒的嚴肅了。“侯三你可知罪?”
將情況不妙,侯三立刻跪了下來。
“劉大人小民不知。”雖然知道,當下的形式,已然明瞭。林依依無罪釋放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了,可是侯三仍舊很嘴硬。
“大膽侯三,你私自用黴變的大米給客人食用,導致客人身亡之後,賊心不改,製造為證,欲嫁禍林家大棚。事到如今,真相大白,你還想抵賴不成?”劉城聲嚴詞厲的說道,臨了,還拍了一下驚堂木。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那事兒不是小的乾的,小的是被冤枉的,大人你一定要明擦秋毫啊,千萬不要冤枉了小的。大人饒命啊,大人”侯三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嘴裡也不停的求饒。雖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可是侯三心裡仍舊不害怕,畢竟,他上面還有一個蕭景然。這次的事情雖然失敗了,可是他侯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蕭景然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況且,自己做事都會留後手,自己手裡捏著蕭景然指使自己陷害林依依的證據,如果蕭景然敢不救自己,他們就來個魚死網破。
自己是個庶民,命賤,大不了一死。可是他蕭景然,剛剛坐上官位,他可不想死。所以,自己還是有指望的。
“人證物證據在,你還想抵賴,來人,給我押下去。”
聞聲,兩邊的官差立刻上前,將侯三抓住,押了下去。
見狀,劉城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繼續道:“關於元寶閣黴變大米吃死人的案子,本官現已查明,是侯三所謂,與林家大棚無關,故而,林依依無罪,當堂釋放。”
劉城這番話一落,眾人歡呼聲一片,七嘴八舌的都在稱頌劉城清廉。
林頂天的眸子裡也溢位了喜悅的淚水,原本握在手裡的玉佩,已然塞回了懷裡。
依依走到林頂天面前,撲到了林頂天懷裡。
“爺爺,我沒事了。”
林頂天雙手摟著依依,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依依的髮絲。自家孫女沒事了?沒事了,真好。此刻林頂天仍舊處在雲裡霧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他卻清楚的聽到,依依說她沒事了。
“沒事熱就好,沒事兒就好啊。”這兩句話,林頂天說的很是哽咽。自從依依別抓以來,他是食不能咽,夜不能寐,心裡擔心的不得了。如今,總算是沒事了。
安撫好林頂天,依依轉身走到蘇易身邊,輕快地說了一聲,“謝謝。”
聞言,蘇易挑眉。“謝謝?謝什麼,我似乎什麼都沒有做。”
這次的事兒,除了一開始他來詢問過劉城,後來去探監以外,他真的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做過。對於依依這句謝謝,感覺受之有愧。
“謝謝患難與共啊。”說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