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襖加棉褲,剛奶奶把她放在一旁,也沒說要她走路。
她自己無非就是想試驗下,現在自己退化到什麼地步。
現在文化爸爸這是想做什麼,他都不會體諒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外加這一身的負重,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小白,來,朝爸爸這裡。”文化站在小白的十步遠的地方,拿著一塊糖果,誘惑的朝著文小白揮揮手。
小白顫悠悠的跨步,絕不承認腿腳其實沒有那麼堅實,一步,兩步。
搖搖晃晃的小白在文家三口子的眼中是那麼的可愛。
小白看著文化爸爸的帥臉,小白的長相其實肖父,尤其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可以想象,長著相同一雙眼睛,性別為男的文父,其實殺傷力也挺大的。
只可惜,這裡的三個性別為女的,沒有一個買賬。
或許,這也是文化的一個悲哀,一個隱藏的屬性。
在文化爸爸期待的眼神中,小白咧嘴,在心中壞壞的笑著,打定主意,轉身,撲入站在一旁的梅麗媽媽的懷中。
“小白,”梅麗伸手,攬住撲入自己懷中的寶貝女兒,再瞧著自家婆婆臉上的笑意,還有作為爸爸的文化臉上的失落,終於是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文家奶奶也跟著笑,這寶貝疙瘩孫女,真真是討人喜。
梅麗抱著小白坐在火盆旁,層層的熱氣帶著木炭的味道層層的薰上來,梅麗試探著看向文家奶奶,瞧她的情緒還在剛才小白的表現中沒有迴轉,再一個眼色,示意文化。
“媽,小白的週歲過後,我們再陪你一段時間吧。”文家爸爸決定做個孝父賢夫,雖然很無奈,但是,總沒有兩全之策。
他自己的假期或許可以再調長一些,反正那些小兵娃們也有人訓練。
“不用,你們回部隊吧,把小白留下就可以了。”文家奶奶笑眯眯的講道。
“媽,這個,我們等小白的週歲宴之後再說,可以嗎?”
看看兒媳,再看看兒子,文奶奶心中充滿鬱氣,不置可否。
小白安靜的待著,一時,房間靜寂。
作者有話要說:
☆、狼騎竹馬來【一】
日子很快就到了文小白的週歲宴,瞧著家裡貼紅紙,外面掛燈籠。
當然,別誤會,對於一個小女娃的生日即使再金貴,也不會有那麼的隆重。
究其原因,看小白的表現就知道。
文小白暗歎,這重生的生辰真是好啊,竟然不多不少是除夕。只是年份,她還記得她偷瞄到那個掛曆時候,那鮮紅的大字,簡直如同驚雷一般在她腦中震盪。不是因為那顏色,而是那鬼畫符的字跡,她一個都不認識!發現的那一刻,文小白簡直想再來一個驚雷把自己給劈回去。可是,這是不現實的,文小白止不住的嘆氣。至少,她可以安慰自己,雖然看不懂那些鬼畫符,至少,咱可以聽得懂。
神奇的世界,神奇的二貨神仙們,這到底是把她送到哪個未知名的空間了。
在一旁閒嘮嗑的文家三口,聽到她時不時的嘆氣,面面相覷,這麼小的孩子,嘆氣?該不是撞邪了吧,文奶奶在考慮要不要去找人過來幫忙驅邪。
但是又想起她的異於常人的站立走路,說不定哪天就開口講話了也不足為奇。文家三口子又淡定了,咱家這孩子,不走尋常路。
從這時起,文家人對小白的任何表現,都報以淡然以對的狀態。
文小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好久,耳中突然鑽進文家奶奶所說的叔叔伯伯,一個愣神,就到了拖家帶口要看小白的舉措。
文小白很期待,也很鬱悶。
重生前,她家爸爸是獨生的。重生後,她家爸爸有兄弟。
這事本來是極好的,但是做慣獨生子女沒人欺壓的日子,文小白對這突然多出來的哥哥們實在是沒啥好感。
就她所知,她那幾個宿舍損友,在說起自己的哥哥姐姐的時候,那一副又愛又恨的樣子,簡直是糾結的無以倫比。
那時,小白就知道,哥哥姐姐可以愛你,可以疼你,最重要的是,可以揍你,卻沒有地方伸冤。
重生前的文小白幼時也曾經有過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爸媽在年輕的時候有個兒子或者女兒,那麼,到了自己的時候,那是完全的無壓力啊。
生活多麼的美哉,可是,再一想,如果真如此,那麼自己能否出生還是個未知數。
文家小白一邊聽著,一邊掰著手指頭開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