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3 / 4)

那時候我剛從訓練室出來,很好奇怎麼就站了一個人,而且穿的那麼少,他就不覺得冷嗎。

“喂,你不冷嗎?怎麼穿那麼少?你是新來的嗎?”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是怎麼鬼使神差的走到他面前,走近才發現,他比我高了半個頭,心裡有點不服氣,墊起腳尖試圖看起來能比他高一點。

等了很久他都沒有回答,我有點喪氣了,拿過自己手上掛著的外套,因為剛才經過高強度的訓練出了不少汗,把外套給脫了。

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在完成這個動作的同時,我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僵硬。

“給你穿吧,反正我出了那麼多汗,熱也熱死了,等下記得還給我,我的房間在4A。我先走拉。”沒怎麼深思他為什麼就幹愣愣的站在那裡,也沒去想他到底是不是鷹堂新來的成員。

我以為我們很快就可以見面,因為我還等著他把衣服還給我呢,可是事實卻是沒有,那段時間天知道我每天都在詛咒那個白拿了我衣服都不知道還的傢伙。

再次見到他是一年以後的事情了,鷹堂全員集合的那天,我見到了他,事實證明他確實是鷹堂的人,只不過他比我高階一點,人家可是憑腦子在鷹堂生存的,據說以後還有機會保送到國外留學呢。是令主才組織起來的幾個天才少年組。

我以為他應該是把我給忘了,畢竟如果記得的話早就應該把那件外套還給我了,可是他沒有,想到這裡我就非常嘔。

他向我走過來了,我沒看錯,我確定我沒眼花,在結束的時候,大家各自散開的時候,我看到他筆直的向我走過來,臉上不再是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笑著。下意識的就是討厭他的笑容,誰讓他借了別人東西不知道還的啊,我可是很記仇的。

我以為他走到我面前會先跟我道歉關於沒還衣服的事情,沒想到他一上來就想把爪子伸到我的臉上,我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幹什麼啊,別動手動腳的。”狠狠的開啟他伸過來的爪子,我知道我打的力道很重,應該會很痛才對,可是他的臉上依舊那個笑容,連皺一下眉頭都沒有。

“很久沒見了吧?”他莫名其妙的一開口就是一句很久沒見,我到是想笑了,我跟他很熟嗎,攏共就見過兩次面,還是連這次算進在內的。套什麼近乎嘛。

“少套近乎,我跟你很熟嗎,拿了別人東西都不知道還的傢伙。”送了他一個白眼,反正都一年了,那件衣服我也穿不下了,拿回來也沒用,給他得了。哼!

轉過身,不打算再和他哈拉下去了,毫無意義嘛。

“等一下,我叫孫兆木,你呢?你叫什麼?”拉過我的手,硬生生的讓我停下了腳步,側過臉看著他,我知道我嫉妒了,我知道我開始不平了,我知道我開始越來越討厭這個什麼孫什麼的了。

“我管你叫什麼,放開。”再一次甩開他的手,臨走前瞪了他一眼。

同樣在鷹堂的蔽護下生存的人,就有這麼大的不同,人家有可以有名字可以上學可以留學,不用忍受永無止境的殘酷訓練,不會每天渾身傷痕累累。他們就是在鷹堂的兩個極端,一個天一個地。

後來我知道他們那群人,也不能用群來形容他們,因為也就那麼幾個人而已。他們住在鷹堂最裡面的一個區域,平時都不怎麼跟我們這些人接觸,正常的上學放學還有鷹堂為他們專門請的各方面的專家組為他們特訓上課。

自第二次見面後,我和他又成了平行線,毫無相交點,雖然同在鷹堂但是根本沒有見到面的機會。

某天半夜,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非常不樂意的從床上起來,是哪個該死的王八羔子大半夜的敲門,找死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眼惺忪的開啟門,還沒等我眼睛完全睜開,就聽到那個人的聲音。

“小白,看我給你帶什麼吃的來了。”

我驚訝的抬起頭,看到的居然是孫兆木這傢伙,手裡拿著兩個大桃子笑嘻嘻的遞到我面前。我當時第一個反映就是,這人怎麼見一次變一次臉啊,從面癱到皮笑肉不笑到現在的傻笑,下次見會不會就成了狂笑了?

“我說,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還有,你剛才叫我什麼?”似乎,好像,也許我有聽到那個詞,我很想當作自己聽錯了,全當給姓孫的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知道啊,可是我只有現在才有空出來找你,你看我給你拿桃子來了,還好你沒睡著,拿著吧,我也該走了,明天還有很多課程等著我呢,拜拜,小白。”把兩個大桃子塞到我懷裡,朝我笑笑,轉身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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