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士氣,到那時,唔你手邊的人質便又少了一個何必唔、因小失大”
“哼!”男子忽然停了動作,因著情/欲未滿而漲紅的臉上一抹強抑的怒氣,狠狠將女子掀向一旁,森然道:“好、好!果然比君逸那賤人聰明!來人!”
“卑職在!”牆角里頓時閃出兩名黑衣侍衛。
“把這不識好歹的小賤人給朕拉下去!和那老頭一起關著,沒朕命令不許任何人私見!”宇文駿背過身去,不再看女子一眼。
“是!”兩名侍衛彎腰領命,走到床邊,將正兀自穿著衣裳的女子一把從床上拎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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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輕點!犯人就不是人嗎?”被一把耍在骯髒的黑磚地上,夏子櫻下意識地護住肚子,憤怒地看向高高在上的兩名侍衛。
那侍衛卻視若無睹,不發一言地鎖上門走了出去。
汙漬斑斑的黑色暗牢裡,星火未著,遠不似寢殿裡那般溫暖,夏子櫻原本因緊張而忘卻的寒意頓時又齊齊湧上,狠狠地打了個顫,抱緊胳膊蜷成一團。
“可是徒兒子櫻”身後忽然響起沙啞而蒼老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的不確定。
“師傅?”夏子櫻猛地轉過頭去。
昏暗的牆角里斜斜靠著一名衣衫襤褸的老頭兒,因著還未適應牢裡的黑暗,夏子櫻看不清面對方的面部表情,但那雙水漬雙眸裡的點點精光卻讓女子心頭一震:“師傅!原來你還活著”
掙扎著扎向老者懷裡,心裡的酸楚頓時化成洶湧的淚水,不可抑制地迸發出來:“我和師兄都以為師傅已經沒想到師傅您還活著!真好,師傅,他們、他們一定會救您出去的”
“呵呵,傻孩子,師傅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死去?那老賊想得到萬仞劍譜不過是為了荒淫後宮罷了,眼下咳、咳,他連連敗戰,哪兒來得心思顧及我咳、咳”
賀思愈邊說邊不停咳嗽,猛然發覺懷中的纖瘦身體在劇烈顫抖著,當下很緊張地抓過女子的手腕,斂聲道:“血羅蔓?!子櫻你”
清亮的雙眼裡盡是憐惜:“何時如此?”
“第一次被抓到這裡就被下了的師傅,您的腿?”夏子櫻不自在地收回手腕,移開視線避免與賀思愈對視,卻被老者癱在地上的雙腿驚得險些暈厥。
蒼老而瘦削的雙腿上,兩道穿過踝骨的大鐵鏈已然與四周肌肉開始黏連,有黃色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