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接近的女子,就算兩人沒什麼,她整也得給整點什麼出來,不是嗎?!
“奶奶,我就跟她說了幾句話,你要我怎麼承擔?”看到柳含煙眼裡閃爍著的光芒,宇文乾有些無力道。
自從孃親過逝後,奶奶就帶著再也不願意在宇文家生活的他,來到這無痕山莊。十幾年過去了兩人一直相依為命,她希望自己早日成家的願望,他能理解。但感同身受孃親一生悲苦的他,實在對這件事情心有餘悸。
想到某男用‘嚎’來形容她想來引以為豪的歌聲,顧傾城也極力解釋道,“是啊。奶奶,他只是跟我說了幾句話而已。”她才沒興趣和這種連欣賞她唱歌都不會,不懂情調的男人有任何牽扯?!
已經打定注意的柳含煙可不管兩人怎麼說,指著宇文乾,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總之,你半夜三更跑到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房間,還看到人家這樣的光景,這就必須對她負責。我可不想讓其他世家的人,笑話咱們宇文家的人沒有擔當。”
看到連這種蹩腳的理由都找出來的柳含煙,宇文乾心思一轉。以其隔三差五就要應對她找來的各種女人,還不如找個固定的女人,應付一個總比應付一群來得容易。
腳隨心動,宇文乾大步走到兩人身邊,將顧傾城攬到自己的胸前,對著柳含煙道,“好,奶奶,我對她負責。”
至於怎麼負責?那是以後的事情。
看著突然轉變的男人,顧傾城掙扎著離開他的胸膛。未果,抬頭瞪著宇文乾,“誰稀罕你的負責。”而後,轉頭對柳含煙道,“奶奶,你放心這裡只有我們三人,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不說,就沒人會知道今晚的事情。”意思是沒人會笑話你宇文家的人沒擔當。
柳含煙捂嘴,有些弱弱道,“我這嘴巴向來不怎麼緊,不知道哪天就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了。我可不能拿宇文家的名譽開玩笑,當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乾兒對你負責。”
不給顧傾城繼續說話的機會,柳含煙對宇文乾道,“從現在起,你必須對傾城盡到丈夫的責任,時刻在她身邊保護她,包括晚上。”
論胡攪蠻纏的功夫,柳含煙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這下顧傾城不淡定了,以後誰再跟她說古人保守,她一定一巴掌蓋過去的?!
坑爹啊!眼前這老太太思想前衛得,連她都自嘆弗如。
婚前住一起,她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竟被眼前的老太太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心裡對柳含煙膜拜了一番,老太太這邊說不通,顧傾城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宇文乾的身上,“喂,你快說句話啊?”
已經打定注意將顧傾城拿來當擋箭牌的宇文乾,壓根沒把她的話聽進去,說出了他這輩子第一句肉麻的話,“傾兒,我知道剛剛是我不好,沒徵得你的同意就”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可憐兮兮道,“不過,你放心,我保證以後一定對你好,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看著眼前演得有模有樣的宇文乾,顧傾城心裡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這樣的水平,擱二十一世紀,絕對是個影帝級別的人才。不過,用在她身上,就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了。
想到下午沒拿到手的畫,顧傾城挑釁道,“這就要看你的誠意夠不夠?”
聽到顧傾城鬆口,柳含煙迫不及待道,“你想要什麼東西儘管提,只要乾兒辦得到的一定辦;辦不到的,奶奶想辦法也要辦到。”
“我要那幅畫。”只要能回去,演下戲又如何?
“好。”
“不行。”
宇文乾的話,讓柳含煙惱火,但表現出來卻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你個小沒良心的,你存心跟我對著幹是不是?既然你看我這麼礙眼,那我走好了。”邊說還邊用手抹著眼角,一副傷心的光景。
看到努力擠著眼淚的柳含煙,顧傾城總算清楚宇文乾的演戲天賦哪來的了,不過心裡卻有些羨慕這祖孫兩的相處方式。
面對這樣的柳含煙,宇文乾向來只有舉白旗投降的份,“奶奶,我給她還不成嗎?!”
聽到宇文乾的話,柳含煙立馬陰轉晴,“這還差不多。”再說,只要把她娶到手,那畫不就又回到他的手中了。“閨女,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要求嗎?”
顧傾城稍微想了下,搖搖頭,“暫時沒有。”說不定她很快就會離開這裡了,要求神馬的都是浮雲。
“好。那就這麼定了,接下來這段時間,乾兒就先跟你睡這一房間,貼身保護你。”看到正要開口的顧傾城,柳含煙繼續道,“那就這麼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