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每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個名字而已,如果姑娘覺得礙著您的耳朵了,可以叫我花爺。”
向來思維異常跳脫的某女,抬起右手的食指左右搖擺著,憋著笑意,“不,不,不,花爺這名字不夠分量。”
看顧傾城的樣子,花滿樓雖知她要說的絕對不是好話,不過還是敵不過心裡的好奇,“那你說說看,什麼樣的名字才配得起爺?”
某女拉長聲音,慢悠悠地吐出三個字,“花公公”
也許是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更是看慣了母親一個人帶著她的艱辛。顧傾城從來就對一看到女人就往上撲的男人沒好感,更是希望天底下這樣的男人都不能人道,免得禍害女人。
聽到顧傾城話,宇文乾狂笑了起來。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想不到素來以少女殺手自居的花滿樓也有踢到鐵板的時候。
想到此,宇文乾不忘落井下石,“恭喜你,直接跳過當爹升級做爺爺。”一想到他的那些紅粉知己要是知道他有此獨特的稱號,臉上所會表現出的各種表情,宇文乾心裡就更樂呵。同時,心裡偷偷對眼前算替他搬回面子的女人,豎起了大拇指。
沒好氣地白了眼幸災樂禍的宇文乾一眼,花滿樓對他頓足捶胸道,“看來我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擇友觀,否則哪天被像你這種沒良心的人背後捅一刀,那我的小命也就直接報銷了。”
宇文乾贊同地點點頭,“尤其那些女人。”這個話自是真心為花滿樓想。
對於,花滿樓與他交好,受到諸多排擠的事情,他心裡自是清楚得很。他也真心覺得花滿樓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所以,對那些危及到花滿樓安危的事情,他自認有必要提個醒。
花滿樓無所謂地搖搖頭,“你放心,爺的命大著。”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是暖暖的。
說到女人,花滿樓這才想起在這書房裡見到女人,實在是大姑娘坐轎頭一遭。如此一想,花滿樓滿心好奇地重新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奇怪,同樣是一個嘴巴,一個鼻子,兩隻眼睛啊?”
本就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顧傾城,聽到花滿樓的話,更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