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詭異的氣氛是鬧哪樣,你丫不要搞得好像你是迫不得已,好想你多痛苦一樣好嗎?咱歡快點行麼,我不愛看苦情戲。
“是麼,那就好。”漠厲點點頭,收攏了心思,冷笑起來,“能得我王兄親口封妃,真不知你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只要你好好的侍奉我王兄,榮華富貴近在眼前。”
春心撇嘴,但還沒等她直接吐槽“你不就是想讓我纏住你王兄麼”,嘉禾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三弟,我的女人就不勞你來操心了。”
漠厲的臉色更加陰冷,看了一眼衝自己呲牙挑釁的春心,轉身就走。
拜拜了您吶。
已經選擇了利用我,就別再覺得不捨得了。春心揉了揉睡得太多而有點僵硬的臉頰,轉身對信和哲說道:“你們的原名是什麼,要不要改回原名?”嘉禾那傢伙改別人名字絕壁不會是徵求了人家的意見後才開口的,肯定是隨意一指:“今後你就叫張三了。”
誰知信卻搖了搖頭道:“我們沒有名字。”
“好吧,那我給你們改個別的名字可以麼?”她要把偶像的名字拯救回來啊,要是總聽他們用這個名字,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會糾結起來。
兩人沒答話,而是轉向了營帳開口。
嘉禾的聲音傳了出來:“小春心當然是想做什麼都可以了。”
兩人的視線再次落到了春心身上,很明顯,這是在等她重新命名。
我真心的說,你們兩個完全沒有漠厲那兩個跟班有活力啊,更不要說張琳了,倒是跟趙武蠻像的,可趙武好歹還有個情緒波動呢。你們倆是把所有情緒都貢獻給了嘉禾麼?春心哀怨的望著他們兩個,好歹也算是兩個五官端正的兵哥啊,雖然算不上帥哥,但彷彿兩杆標槍一般嚴肅的站著,別有一番風味的說。她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詭異的想法:要是在某些危險的*小說裡,這不是現成的二攻一麼。
兩隻年輕力壯忠心耿耿的護衛,一個俊美邪媚的主人,標準的忠犬攻vs腹黑誘受啊。
“話說,你們對名字有什麼要求嗎?”春心撓撓頭,她似乎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對適合他們兩人的名字。
要求?那不過是個稱呼。只是能讓主人叫的順口而已。還有別的什麼用處?兩人不解的看著春心。
“看來是沒要求了。”春心的小臉都糾結到一起去了。果然變態的跟班不可能是正常人,“那,你叫忠怎麼樣?忠心耿耿的忠。”指著左邊個頭稍高的一個問道。
那人沒應聲,而是再次將視線投向了營帳。
“挺好的。”
有嘉禾這句話。他才點點頭默不出聲的站到了一旁。
“你叫全,全心全意的全,可以麼?”春心轉向了另外一個。
同樣,再次經過了嘉禾的表態,另外一個才接受了新的名字。
夜色降臨,月末的夜裡,月亮很快就消失不見,濃濃黑暗籠罩了整片蒼茫荒野,風聲呼嘯著不知從何地席捲而來。也不知到何處才會停歇。
有狼嚎聲間或傳來。
“林副將,希望你千萬不要貪生怕死,我們要營救的可是一個因為你救護不利才淪落敵手的弱女子。”錢無缺輕笑著拍了拍林哲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說道,“意圖謀殺軍醫。這罪名可不輕,你那位親兵的腦袋目前只是寄存在他的脖子上呢。”
林哲抿了抿唇,沒有將錢無缺的威脅放在心上,他現在的心情很沉重。
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那孩子一個人在敵軍大營究竟過著什麼樣的日子?他不敢多想,卻又沒辦法不去多想。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無能,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劫走啊。
“等等,我也要去!”這幾天一直跟在錢無缺身邊的蒙動見他們即將動身,連忙開口道,“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錢無缺輕蔑的瞥了他一眼:“你?你除了會騎馬以外,還會什麼?能對敵?能指揮?敢突襲?敢殺人?”
蒙動咬了咬唇,他都做不到。
“所以,你跟來就已經是麻煩了。”錢無缺翻身上馬,冷笑了一聲,“若不是怕小心心回來會因為你陣亡而不高興,我還真想帶你去,讓你死在亂兵裡,倒也死得其所。”
趙武也跟著翻身上馬,只是神色仍舊凝重,不悅的說道:“將軍,您實在不該以身犯險。”堂堂遠北關的守將,竟然輕舉妄動半夜偷襲敵營只為救一名女子,這實在是太冒險了。
“你錯了,小趙,我現在不是將軍,我只是錢無缺,是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