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直接掛到你們遠北關外。讓你看著我們打,看你心不心疼。
春心越聽臉越黑,怎麼聽起來,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倒貼腦殘女?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麼,對搶了自己的人心生情愫,還想連帶著把親哥都倒貼進來。
“這可不是哥哥傳的,你可不要生哥哥的氣。”嘉禾委屈的看著春心,“他們的嘴太笨了,竟然都沒有好好的跟我大舅哥形容我是如何對你痴心不悔的,也沒有好好傳達我對於不得不虐待你的不捨和為難”
“為難個毛線!”春心終於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磨著牙齒道,“不造謠能死啊?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了?”
“大家都這麼認為的,不是麼?”漂亮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眨了眨。
可不是麼春心磨了磨牙齒。
給老哥傳訊息過去,除了跟老哥間接聯絡以外,更是想借此機會找出埋伏在遠北大營裡的那條線。毫無疑問,莊家的那三個兄弟肯定在其中。但他們三個都是軍醫,沒有他人的幫助,是沒有辦法和察爾漢國這邊互通訊息的。
來自背後的刀子,永遠是殺傷力最大的,不把潛伏在暗地裡的那條線找出來,實在是無法安心啊。
而且,在春尋的歸屬上,似乎察爾漢國跟莊家背後那人有了衝突,雙方都想把他據為己有。
“話說,我哥真就那麼厲害。值得你們搶來搶去?”春心無語,她知道自己老哥是個人才,可從來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值錢的人才。
嘉禾微微頜首:“我那位大舅哥兵法嫻熟,可謂用兵如神,尤其是他訓出的幾種戰陣。無人能識,無人可破,遠北大軍有了他,可謂是如虎添翼。”
兵法,戰陣?春心的眼睛眨巴了幾下,她有種很微妙又糾結的預感,似乎這個天才軍師是她一手造就的啊。
春心的變化怎能瞞過嘉禾的眼睛,他立刻挑起了眉頭:“怎麼,小春心有話要說?”
“呃,沒什麼,只是從來不知道我哥哥竟然還有這本事,略驚異,驚異。”春心乾笑,她是不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啊。
“只是驚異麼?”嘉禾沒有戳破春心,只是起身往大營外走去,“哥哥出去走走,你乖乖的不要亂跑。”
沒問嘉禾是要去幹嘛,春心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她就是一個來湊熱鬧的活道具,不該管的閒事不用去管,否則的話,幫不上忙不說,反而還會把事情攪的一團亂。
那些打著幫忙的名義幹著添亂的事情的諸多小說或者電視劇女主們,她是真心不理解她們的奇葩心理,一次次胡亂插手添麻煩,連累的男主或者男配們不得不放下正事兒就解救她們,流血乃至喪命,然後她們就只能在事後哭著說我真的只是想幫幫忙而已對此,春心當初每當看到這裡的時候,心裡就只想噴一句話——
特麼的,你老實消停的坐在那裡,最好變成一撮空氣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她有時候真的懷疑編劇們的智商測試是在哪裡做的,那邪魅狂狷冷拽酷的高富帥男主真就會看上這種除了據說臉蛋兒清純以外,走平路都能跌個跟頭,分不清敵我濫好心不說,還連最起碼的生活自理都做不到的單純女主?
這女主光環還真是夠強力啊。
可她這貨真價實的穿越女,怎麼就半點優待都沒有呢。將注意力轉回自己身上,春心不由得哀怨的往榻上一趴,什麼空間異能啊,什麼女尊世界啊,為什麼她就啥都沒攤上?
如果這嗅覺靈敏也算異能的話,她只能說這待遇簡直是進了五星級賓館,卻發現房間裡連最起碼的房門都是漏風的!
“早上好啊,漠厲王子。”看吧,她這嗅覺太強力了。以至於隔著門都能嗅到漠厲身上傳來的濃濃藥味。這傢伙似乎是傷的不輕,前天來的時候就發現他身上帶著傷。
漠厲皺眉,他沒想到只是在門前站了片刻而已,那丫頭竟然能察覺到他的出現。
誒。又走了,搞什麼?春心撓頭,難不成是想混進嘉禾營帳裡頭找點東西,比如神馬秘密信函之類的,卻被她不小心發現,不得不打消了念頭?要是這樣的話。她剛才可真不該出聲啊,讓那傢伙進來,然後翻找上半天后再突然冒出個頭來,指定嚇他半死。
算啦,反正走都走了,這大好的天氣,不出去透個氣,宣揚一下大王子對自己的寵愛,簡直太對不起自己目前的聲望了。
站在營帳門外,春心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遠北的天氣比在利州時涼快許多,雖說現在是夏天,可溫度不高,還有涼風自西北的原野上不停息的吹拂而來,果真是避暑的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