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實在是不放心,如今楊媒婆可是恨他們恨得牙根癢癢,萬一被楊媒婆抓住,他們絕對沒好果子吃。
“安啦春哥,那也得她能認出我們才行,她要是見個小要飯的就打,那她除非是瘋了。”佑壽倒是不放在心上,整個利州府叫花子多了去了,個個都收拾的差不多,穿的破爛,一臉髒兮兮的,要不是特地留意,根本就忍不住來,他們早在動手之前就已經盤算好了,那天他們的臉可是一個比一個髒。
想來也是,只要小心點,楊媒婆也沒轍,實話說,就連春心跟佑壽他們這麼熟了,想要認出佑壽還得仔細看兩眼呢,更別說壓根就不認識佑壽的楊媒婆了,況且那天楊媒婆也沒顧得上仔細打量佑壽他們啊。春心想來想去是放了心,只要佑壽他們不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楊媒婆吃這個虧是吃定了。
至於錢老闆那一家子,她可真就是無語了,這天底下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錢老闆連他老婆,連整個吉慶街都瞞過去了,竟然沒瞞過一群小叫花子,如今是丟人又捱揍,聽說最近被錢大娘關在家裡陪兒子玩,別說出大門了,連出堂屋門的次數都有限制。而宋寡婦的日子也並不好過,守寡了五六年,竟然還給懷孕了,按照她已經成了親的兒子的話來說,虧的是剛懷上就掉了,不然還等著八個月以後給他添個連爹都不知道是誰的弟弟來?不過她這麼久來,陸陸續續從旁的男人以及錢老闆手裡也撈了不少好處,雖說她兒媳婦不打算伺候這個丟人現眼的婆婆,她自個兒倒是捨得疼自個兒了,僱了個婆子在家伺候著。
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春心笑了,她可沒覺得宋寡婦可憐到哪兒去,要是宋寡婦真把孩子生出來,錢大娘估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