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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母親的召喚,春尋也只能愛憐的拍拍妹妹的小腦袋,邁開步子走了。
該死的步飛,你給我等著!春心狠狠的磨牙,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哼哼哼,怕髒是不是,愛乾淨是不是,將來遲早要讓你搞一身汙泥還洗都不能洗,看你還有沒有潔癖。
唉喲娘啊,我這次真的比竇娥還冤啊。摸摸仍在隱隱作痛的屁股,春心將視線移向了西邊,昨晚那一場大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反正早上起來外邊已經是出太陽了,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映著日光,而隔壁一家早上一直靜悄悄的,直到她都吃了早飯了才聽見有人說話的動靜,似乎是請人殺豬。
最詭異的是,她剛剛出門掃門口的雪,正跟剛出來的張梅花打了個照面,而張梅花這次竟然破天荒的眉對她橫眉豎目,而是張張嘴沒說話,硬是擠出個乾笑來,然後就匆匆的走了。
得了,他們家的事兒還是少摻和的好,天知道還要鬧什麼么蛾子。對於肖天福所謂的抬不起頭來,她倒是想替肖四兩口子呸他一臉:“滾,你還抬不起頭來呢,不喂這幾頭豬,你交得出先生的束脩?不交束脩,你上的了學?不去上學,你找誰抬你這頭去?”
不過,春心的感觸也僅限於此了,要說就因為這個讓她一夜之間對肖四兩口子生出無限同情,既往不咎得了吧你,教不好兒子跟我傢什麼關係,耍賴撒潑欺負鄰居的事兒我可不會全都丟開當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