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嘉禾手裡抓著,兩人就這麼隔著桌子對峙。
面對那雪白晶瑩的美膚,春心很沒節操的吞了口口水,視線順著往下滑過去。
“喲。小春心來了啊。還以為你上午會來呢。”嘉禾轉過頭來。笑眯眯的招呼春心,“快來,哥哥等你好久了。”
強迫自己將視線從步飛身上轉開,春心乾笑:“上午出不來那個”她的視線再次不由自主的往步飛身上轉了轉。“步飛很漂亮,說他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可是他是個男子啊,嘉禾你可不要亂來”
男子?亂來?嘉禾挑了挑眉,低頭看看手裡的衣衫,在看看赤著上身的步飛,不禁笑了。他的小春心那顆小腦瓜裡究竟裝了什麼,怎麼總會有這麼多古怪的念頭?她這會兒是不是在腦海裡琢磨那些什麼攻啊受啊之類的事情呢?
見嘉禾笑了,還笑得那麼邪惡。春心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下,悄悄的向後退了一步。
似乎,她應該安靜的離開。
不過,還是得先提醒一下啊。再次退後一步,她小聲說:“這天兒怪冷的。裡面小屋裡有床,有棉被,別凍著”
尼瑪,她真是偉大,預備男友疑似正對絕世美少年霸王硬上弓,她竟然還這麼貼心的提供舒適環境。以後誰在罵她惡毒,她一定要反駁!
“你這小腦瓜裡就不能裝些旁的東西麼?”見春心不停的往後退,嘉禾索性飛身上去,一手將她摟在懷裡帶回來。
“腦袋瓜是裝腦子的,不裝腦子裝別的,還能活?”春心瞪了嘉禾一眼,小腳在他腿上來了一下,“放開我。”
裝的真是腦子?對此,嘉禾保留意見。
幾個月沒見,她似乎又長高了一些。步飛那精緻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總覺得每一次見春心,春心似乎都會有些變化。
有些變化,他覺得很有趣,有些變化,他很不喜歡。
比如,春心似乎對嘉禾太親近了些。
視線落在了緊緊攬著春心的嘉禾的手臂上,步飛眯起了眼睛:“放開她。”
若是嘉禾會順從的鬆手,那還是嘉禾麼?
當然,步飛也沒指望嘉禾會聽自己的話,伴隨著他那三個字而來的還有一道銀光,正是他一直以來用慣的那條金屬絲。
“在這裡,你還是不要打打殺殺的比較好,不然我家小春心會不高興喲。”嘉禾帶著春心閃身避開那道金屬絲,順便將另一隻手裡的步飛的衣衫丟過去,“在一個女子面前,怎能赤身露體,你太傷風敗俗了。”
喂,那人家的衣裳怎麼會在你手裡的?
春心扶額哀嘆,她這是已經成了禍水麼,竟然能勾得兩個美男為她鬥毆。然後,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剛剛嘉禾將衣裳丟出去的時候,她嗅到了藥味。
她這裡藥材多,藥味混雜不易分辨,但她確定剛剛那股藥味是從那件衣裳上傳出來的。顧不上抱怨嘉禾抱著自己同樣傷風敗俗,她揪住嘉禾的衣裳問:“步飛受傷了?你說救來的人就是他?”步飛現在正在不爽中,本來就話少,現在估計是一個字都問不出來,還不如問嘉禾。
嘉禾再次避開步飛的攻擊,漫不經心的說:“一點小傷罷了,放心放心。”
對於尊殺樓的傷勢分級制度,春心永遠持懷疑態度。
尊殺樓的傷勢等級只有兩種:小傷和死,凡是死不了的全是小傷。
眼看步飛似乎沒有停手的打算,而嘉禾也打算開始還手,春心終於爆發了:“給我停手!打毛線啊打,要打也等養好了傷再打,省的加重傷勢浪費我的藥!”
喵的,萬一傷勢過重,她豈不是要浪費貴重藥材給那小子吊命?要是嘉禾也跟著受了傷,她豈不是還要多費一份金創藥?
從嘉禾懷裡掙脫出來,春心幾步走到步飛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後開口道:“給我轉過去。”
正面沒有傷,那肯定在背後呢,當初嘉禾那傷口都快看到骨頭了還說是小傷,估計步飛這小子的小傷也屬於那一種。
轉過去,將背後展現到她面前麼?步飛定定的看著春心,然後一言不發的轉過了身。
站在不遠處櫃檯旁的嘉禾眉頭微動,無聲的冷笑起來。將後背交託給我家小春心,你想交,那也得看我家小春心收不收呢。
他們信不過任何人,哪怕是親兄弟也不敢隨意將後背託付,因為他們不知道究竟會是誰在背後捅自己一刀。
春心倒是沒想那麼多,因為她的注意力在步飛轉過去的那一刻就徹底被牽扯住了。
然後,她扭頭就衝嘉禾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