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都沒偏差。
這一手功夫頓時就引得眾人喝彩起來。
春心在喝彩的同時。不由得又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如今對皇帝稱萬歲,話說,這是當初哪個對皇帝心懷不滿的臣子想出來的招,這不是罵皇帝是龜麼?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跟我來勁,我就不客氣了!”肖四撐著地,有些畏懼又色厲內荏的呵斥道。“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喊來一群人整死你!”
年輕人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行,你給我喊一個試試,信不信我能讓你沒法活著走出這扇門?”
對此,春心絕對相信。
一直躲在門邊沒吭聲的張梅花只是在那裡陰狠的盯著春心,從那年輕人一腳將肖四踹出去時,她就知道自己上前也討不了好,索性不去亂動。而是小心的盯著春心,準備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撲住春心,說什麼也要從春心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當初她真是鬼迷了心竅啊,怎麼就想著給兒子娶這麼一個惡毒的媳婦呢,真是後悔啊不對,兒子是因為這個死丫頭才被廢了的,一定要把這個死丫頭給娶過來,讓這死丫頭守著兒子過一輩子,狠狠地收拾這個死丫頭,決不能放這個死丫頭獨自逍遙。
一時間。各種念頭在張梅花腦海裡轉個不停。
一邊的春心也有點糾結,我說你要動手就動手,老盯著我看幹嘛,沒見過美女啊?
裡頭,年輕人還在威脅著肖四:“讓你兒子出來跟我說,不然”他一手抓過門邊的一塊木板,重重的一掌劈下。
那塊木板頓時斷開,木屑飛了一地。
肖四的小心臟也就跟那斷開的木板一樣快要碎開了。他不覺得自己的小身板有多結實,能撐得住那年輕人一下兩下三四下。可以想到被廢掉了的兒子,心頭那團怒火強撐著他終於沒露怯,撐著鐵鍁從地上爬起來吼道:“我兒子現在被後邊那個賤丫頭害的起不了床。怎麼跟你說話?!”
我靠!春心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什麼叫我害的你兒子起不了床?你怎麼不說我是採陽補陰把你兒子蹂躪的太過火了,這會兒腰痠腿軟只能躺著?
可不是麼,大家的臉色都難看起來,肖四這一家子根本就是一群瘋狗,求娶人家小春不成就開始禍害人家名聲,真不是玩意兒。
“我說肖四大叔,你說話可得講良心,你兒子年紀比我大,個頭比我高,力氣比我大,我能打得過他?更別說把他打得動彈不了了,你訛人也得看看實際情況啊,天知道你兒子一天到晚不幹正事四下亂跑得罪了什麼人捱揍了呢。”春心擠進人群,靠在門框上冷笑道,“我打他,誰信啊?”
面對“單純”,“無辜”,“不知世事”的春心,眾人都低下了頭,為自己想歪而表示慚愧。
“就是你!就是你昨兒晚上把我兒子”肖四說著也消了聲,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他兒子半路劫道欲行不軌啊。
春心的臉更黑了,你丫是不是表達能力有缺陷,為毛要在這裡斷句,特麼故意引人遐思?
春心還可以裝作沒多想,可腦海裡自動開始聯想的眾人忍不住了,人家一個漂亮小姑娘,別說是公認的聰明機靈的小春了,就算是瞎了眼的傻子也不會主動把你兒子怎麼樣啊。
趙氏沒好氣的說:“人家怎麼了?人家昨兒晚上一刀把你兒子剁了?”
有趙氏開頭,立刻就有人附和:“剁成餃子餡丟到紅袖樓裡去了?”
“喲,那梅花姐還真是本事,都剁成餡兒了還能認出來自己兒子。”
“那怎麼說也是人家兒子,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誒,人都死了,怎麼不見他們家辦喪事啊,要是辦喪事的話我就趕緊回家,晦氣!”
春心將腳邊一顆小石子踢到年輕人身上。催他快點把劇情趕完,然後她還要去開店賺錢呢,這都耽擱了半上午工夫了,也不知道少賺多少錢呢。
收到春心的暗示,年輕人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冷著臉瞪著肖四道:“你兒子跟人家春姑娘有什麼關係,昨兒晚上他敢欺負我媳婦,是我揍了他一頓丟進紅袖樓裡了。怎麼,你們找不到人訛詐了想訛到春姑娘身上?”
肖四聽得有點愣,兒子明明說是春心夥同一個男人打了他,難不成這年輕人會是春心的姘頭?不然怎麼會說是自己媳婦是被兒子欺負了?怪不得會打上門來,這是要給姓春的死丫頭出氣啊。
自以為想通了一切的肖四心裡那個恨啊,簡直比看見自己媳婦出牆偷人了還恨。
不過,還不等他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