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夫啊,不過,再怎麼也得分割嫡庶出來才行啊,從蒙動的介紹上來看,這位蒙夫人應該是正妻,可蒙動又有蒙家的嫡嗣玉牌,說明他是嫡出的蒙家子孫,也就是說他老媽也是正妻誒,這小子的老媽不會是已經駕鶴西去了吧?忽然想起起點女頻一本大紅大紫過的小說,某女主就是在親姐掛點以後接著嫁給了姐夫
再次湊近蒙動,春心輕戳了下他,小聲問:“你母親早逝?”
蒙動沒出聲,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簾算作預設。
老媽死得早,又攤上一個顯然關係不好的後媽,這小子也不容易啊,春心甚至開始懷疑蒙動那位倒黴的親媽究竟是怎麼死的了。俗話說有了後媽就有後爹,尤其是這多子多孫多福氣的古代,誰也不會想著計劃生育的,估計蒙動的老爹兒子不止一個,尤其是這位小姨兼後媽肯定不會不生幾個親生的兒子。
嘖嘖,虧得她穿到了平民小丫頭身上,要是穿到了蒙家這樣的大家族裡,又是活脫脫的一部家鬥劇啊。
從懷裡摸出那塊玉牌來,她隨手往蒙動手裡一塞:“吶,看你可憐,牌子給你了,以後自己的東西自己守好。”雖說她老媽把她當根草,可好歹還有個把她當寶的老爸,從那天蒙動被兩個堂兄弟欺負也看的出來,估計這小子不是他老爸手裡的寶。
那塊還帶著淡淡體溫的玉牌就這麼被塞進了手裡,他還沒來及記住那雙小手的柔軟,那雙小手就已經離開了他的手,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悄悄生出。怔忪了片刻,蒙動仔細端詳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嫡嗣玉牌,玉牌仍舊是那塊玉牌,可不知為何,他本應該驚喜非常的,可如今也不過是鬆了口氣而已。
她不是要刁難他的麼,怎麼突然就這麼輕易將玉牌拿了出來?蒙動不解。家裡經營藥材幾十年,他自幼便是在藥材堆里長大的,從這玉牌上,他能輕易嗅到一絲藥香,是從這丫頭身上沾染的麼,也就是說,這丫頭一直將這玉牌貼身帶著?
“喂,高興傻了啊?”見蒙動突然沒反應,春心納悶的戳了戳他“不想要的話可以丟給我,玉是塊好玉,賣出去估計值不少錢。”
“胡說八道。”蒙動瞪了春心一眼,隨手將玉牌收了起來。
“好了,東西送到,我們也該走了。”一旁的嘉禾突然出聲道“出來了這麼久,我們該回家了。”
怎麼突然就要走人,這傢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春心將納悶的目光從蒙動身上轉向嘉禾:“怎麼突然要走?”雖說同情歸同情,可她戲還沒看夠,而且還沒從蒙動身上討回她損失掉的另一個銅板呢。
“因為我想走了。”嘉禾回答的很理所當然。
春心立刻展開了深刻的自我反省與自我檢討,再次警告自己不許與變態進行任何正常意義上的理解與溝通。
嘉禾言出必行,說要走人起身就走,順便還一把拖走了猶豫中的春心。
“公子留步!”蒙夫人連忙開口阻攔“還請公子將解藥贈與小婦人,小婦人感激不盡。”
“你感激你的,與我何干?”嘉禾漫不經心的說道,腳步是一點也沒慢。
蒙動倒是沒開口,因為他現在想的事情很不厚道:若真是能讓婉表妹乖乖的躺上幾天不來纏著他,那倒是極好的事情。
直到春心和嘉禾走出蒙家大門,蒙夫人也未能拿到半粒解藥,面對再次趕來請示自己的丫鬟,她只能狠狠的咬牙命人再去請大夫來,看看究竟有沒有人能夠解了王婉身上的藥,同時還要使人去打聽春心究竟是什麼人。
“夫人忙著,動兒就先告退了。”相較於蒙夫人的忙亂,蒙動就輕鬆的多了,尤其是看到蒙夫人的忙亂,他的心情也好多了。
蒙夫人心煩意亂的揮揮手,沒等蒙動走出視線,她的眼神就忽然變了變,或許今天的事情還可以有旁的解釋。
春心是不用猜也知道蒙家這會兒肯定因為王婉的事情忙著呢,她對王婉的興趣倒是沒多大,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放到現代已經上五年級了,在現代都可以拖個小男生討論我喜歡你你喜歡我的問題,更別說心智成熟更早的古代了,那姑娘看上蒙動小正太也正常,怎麼說也是一清秀標緻的美少年啊,她更關心的是蒙動的親媽與後媽,尤其是蒙動的老媽是怎麼辭世的。再怎麼說,那位蒙夫人也是蒙動的親姨娘,要是中間沒點故事的話,怎麼也不至於到我想宰了你你也想宰了我的地步。
“小春心在發呆,想什麼呢?”嘉禾冷不丁扯了扯春心的耳朵,笑眯眯的問道“是不是還想回去?”
“可以嗎?”如果回去的話,以她的本事,一定能敲出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