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提啊。
嘉禾沒有鬆開春心,而是就這麼抱著她,繼續在她耳邊磨牙:“於是,他為了報恩就以身相許,然後就帶你來了漢州,然後你就留在他府上準備做個童養媳”
然後,就木有然後了。果然嘉禾現在就算是笑得再燦爛。那笑容裡頭也是帶著刀子的,春心吞了口口水。小心的說道:“我冤枉啊,是他們抓我來的。”
“強搶民女?”
無奈的嘆息,春心索性無視嘉禾那一身的陰陽怪氣,老老實實說道:“不知道林哲在搞什麼鬼,有個姓李的來接應他,然後為了不讓人知道林哲受傷,不讓人知道他們的行蹤,想要殺我滅口,林哲就保了我一命。”喵的,果然擼虎鬚不是隨便玩的,想要看吃醋的嘉禾也要有那膽子才行啊。
嘉禾當即補充:“於是,以身相許報救命之恩的不是林公子,而是你?”
春心徹底無語,吸氣,呼氣,吸氣,再呼氣後,她拔尖了嗓門怒吼道:“說了我是被迫的你聽不到啊!我以身相許個鬼啊!你要是不痛快麻煩你跟過去那樣掐死我凍死我嚇死我行不行?能不能別歪曲人的話了,好玩啊你?!”
而嘉禾的回答則是讓春心一肚子的脾氣都徹底啞火了,他說:“好玩。”
“玩死我算了。”聽他這語氣,春心就知道他剛才那股子無名邪火似乎又突然沒有了。
“哥哥怎麼捨得。”嘉禾收緊了手臂,將懷中軟軟的身子抱緊,臉上再不是燦爛耀眼的笑容,而是一絲極淡的微笑。
他的小春心啊,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就能這麼輕易的挑動他的情緒呢。不過,想要看他吃醋,那可是要付出代價才行喲。
春心不知道的是,她的這一番怒吼徹底將嘉禾的形象給黑化了。
就在她剛一吼起來的時候,被趕出去丫鬟就聽到了,只是礙於主子沒有傳喚而不敢進門,但那音量絕對不低的吼聲可是一個字不落的全都進了耳朵。
看起來風流儒雅溫柔和善的主子,竟然會脅迫一個小姑娘?而且逼著小姑娘以身相許?甚至過去還曾虐待過人家?
太可怕了,幸好她只是仰慕主子的風采,並沒有別的念頭,哼,就讓蘭心那幾個蠢貨去爬主子的床吧,要不了幾天肯定就後悔的哭死。
怨念抒發個差不多後,春心也淡定了,不就是被嘉禾耍麼,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掙扎了幾下也沒能掙扎出嘉禾的懷抱,她也淡定了,反正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喂,到底怎麼回事,能不能挑能說的跟我說說?”春心無精打采的問道,她只覺得現在自己身邊有一大堆的謎團,可她卻半點都看不清,明明捲了進來,偏偏又一直隔離在外。
就好像被塑膠袋包裹著丟進水盆裡的石子兒,在水裡晃盪了幾圈,撈出來剝開,還是乾的。
“一點小事而已。”嘉禾摩挲著春心的頭頂,低聲呵呵的笑起來,“不過是你的小外甥女如今極得昇國的越王子喜愛敬重,如今越王子正打算帶他回國,正式封妃。”
話說,他們這次的目標是昇國的高層?怪不得步飛受了那麼重的傷呢。只是目標人物估計不是那個王子,不然以步飛的得寵程度,估計可以直接偷偷掛了越王子然後溜走了。
想了半天,春心還是沒能想出個究竟來,索性搖了搖頭,嘆氣道:“算了,我也不研究了,還是談點你能告訴我的事情吧,比如我該怎麼回家,怎麼才能不讓我娘受牽連?”
姓李的為了不走漏風聲一定要把她帶走,而林哲似乎被姓李的威脅後也不打算放過她,要是她就這麼直接的回了家,恐怕林哲不動手,姓李的事後也會送她一張通往陰曹地府的單程票。
唉,她就想看看病賣賣藥勾搭勾搭帥哥,到底得罪誰了呢。
“放心,我自有主張。”嘉禾將下巴輕輕壓到了春心的肩上,在春心看不到的地方,他無聲的撥出一口氣。
當接到春尋的通知,說店內只有給受過傷的人清理傷處的跡象,以及隔壁鄰居的傳話後,他就猜到春心是被江湖人物挾持了。
不過,他卻沒想到會這麼巧,春心竟然也到了漢州。
“緣分呢,竟然將你送到了漢州。”不然,他該去何處找她。
春心撇嘴,絕壁是孽緣。
“不過,你倒是太大意了些,若你今後還是這般大意,豈不是還要吃虧。”
春心哼了一聲,她倒是想武功蓋世,關鍵是她根本不是練武的材料,首先第一條——她太懶了。
“雖說步飛那小子的小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