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來告狀的,你沒見我是從你哥那邊過來的麼?我可是狠狠的告了一狀。非要把人給收拾了不可。”
這話說的王守義心裡發涼。他不由得開始回想自己在這些天有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順帶想想妹妹有沒有又去招惹這丫頭,可他想來想去,似乎最近並沒有什麼惹到這丫頭的地方,這才慢吞吞的問:“告誰的狀?”
“這個麼你可以猜猜看。你要是再繼續攔著我,或者真不讓我順利走人的話,說不準你哥很快就要來尋你了。”春心意有所指的眨眨眼,“而且,王大小姐的親事可真是有點棘手啊。”
說這話的時候,春心在心裡補充:你要是在你們家欺負我,你那腹黑哥哥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然是要收拾你的,再者。我可沒說我剛才是告你的狀,你自己想多了那可就不能怪我了,再說了,你妹妹的親事確實是有點棘手嘛。
不過,這話聽在王守義的耳中。那就是春心因為妹妹的緣故又跑到哥哥跟前把他給告了一狀。只是,他實在想不到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又招惹過這丫頭啊。
“你給我等著!”咬了咬牙,王守義狠狠一跺腳就轉向了王守信院子的方向。
“王二公子慢走,小女子告辭了。”衝王守義的背影擺擺手,春心穩穩當當的轉身離開。
哼哼哼,你這麼無緣無故的跑去問你老哥是不是被我告了狀,你這不是逼著你老哥教訓你麼,說不準你老哥還以為你是真的欺負了我這會兒做賊心虛呢。
等到春心回到春字號的時候,鄭無聿已經走了。
“他說他還有事,沒工夫恩,跟你費時間。”何諧很努力的還原原話,有些好笑的說,“他還說,你要是敢再給他扣黑鍋,別怪他不客氣。”
撇撇嘴,春心根本沒把這話放在心上,那傢伙都威脅她多少次了,她還不是活的好好的。不過,確實是不能再給他扣多少次黑鍋了,眼看他明年就成親,為了他未來的媳婦不多想,她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折騰。
唉,要繼續找個合適的黑鍋人選了,不知道蒙動那小子怎麼樣,喵的,給她添了這麼多麻煩,偶爾給他扣個黑鍋應該沒什麼吧。
平靜的日子一過就是半個月,既沒有人來找麻煩,也沒有什麼事件發生,一切都平淡的幾乎讓人打瞌睡——至少春心是這麼覺得的。
“小春啊,有我幫你還不夠麼,你還招個夥計做什麼?”何諧不解,春心說店裡缺人,寫了張招夥計的告示貼在了門外,可她能忙的過來啊。
春心搖頭,她不能因為眼下有人幫忙就可以高枕無憂,畢竟何諧不可能一直在店裡幫她,她需要的是一個正常的員工。
很快,下午就有一個年輕人找上門來。
“小的姓周,叫周平,您叫我小周就行了。我不會抓藥,不過我認字兒,抓藥可以學嘛,沒學會之前,大不了您給我把工錢算低點。小的家裡有個妹妹身子不好,要是能跟您多學上一兩手,也能讓妹妹好過一點。您放心,小的身家清白,絕對不是壞人,再說了,這位何兄弟身手出了名的好,我又不是瞎了眼了敢打您的主意。”
一番話說的春心暗暗點頭,別的不說,這小子倒是挺機靈的,說話流利,她最受不了哼哼唧唧半天交代不清的人,跟那種人交流簡直就是折磨。
不過,她並沒有即燒錄用這個叫周平的年輕人,直到打聽過他確實是本地人,家裡確實有個身體不太好的妹妹後,這才點了頭,說好了規矩報酬讓人來上工。
嘿嘿嘿,如今咱也是剝削階級的人了。春心摸著下巴,笑眯眯的看周平勤快的打掃店面,擦拭櫃檯。
“掌櫃的,藏紅花快沒了,得進貨了。”
“大力龍虎丹還有十瓶,夠用了。”
“那個老頭拿來的藥草長得不咋地,這價格可得壓一壓啊。”
春心不得不感慨,這個夥計找得值,人機靈又好學,而且學得快,還會想方設法的幫她省錢。
就連何諧也覺得春心招對人了,她是最不耐煩清理那些藥草的,可這小子偏偏做的津津有味。
就在春字號生意蒸蒸日上的時候,有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發生了。
說大,那就是國際糾紛,因為昇國的小王子在昌國遇刺重傷,差點就沒命了,而這位小王子最寶貝的一個美人則是香消玉殞了。
說小,那就是普通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那些王子公主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橫豎死的傷的自家三大姨二大叔。
“給我搜,把那群混帳找出來,我要為菲菲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