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草姑娘還有事麼,若是無事,我這裡還有些事情要忙。”蒙動批閱著手裡的冊子,頭也不抬的說。
櫻草看著蒙動。咬了咬唇,搖頭笑道:“哪還有什麼事,不過是受我們少奶奶之命特來道謝罷了,方才剛送了春姑娘出門,不然就早些來了。”
聽到春心的名字,蒙動終於將頭抬了起來,不解的問:“春姑娘來了?”
“是,我們少奶奶心裡有些不安,所以請了春姑娘來說話。”面對眼前的蒙動。蒙家四爺,蒙家的長房的嫡長子,櫻草心中忍不住有些幽怨,若是少奶奶嫁的不是那位大爺而是這位四爺,日子豈不就更好過了麼。
春心在外面看得津津有味。她還想知道櫻草打算怎麼勾搭蒙動呢,難道是打算直接剝乾淨自己放在哪裡?可要是蒙動不為所動怎麼辦?還是說,把自己搞的跟被十八個彪形大漢蹂躪了一樣的哭號著跑出去,造成既定事實?唔,要是那樣的話,妹紙,你可別忘了往裙襬上抹點血跡,那樣更有說服力啊。
不過,怎麼看也只能是櫻草強行推倒蒙動,而不是蒙動強推櫻草啊。
正胡思亂想著,春心忽然就聽到蒙動隱含著不悅的說話聲:“櫻草姑娘,想來大嫂那裡應該還有不少事情等你去做,我就不留你了。”
再次被趕,哪怕櫻草臉皮再厚實也呆不住了吧?春心瞪圓了眼睛往裡頭瞅,果然看到櫻草漲紅了臉,然後匆匆致歉告辭,她連忙閃身躲到臺階下一旁的樹叢後邊。
只聽吱呀一聲,櫻草推開了書房的門,腳步匆匆的沿著路就走出去了。
妹子啊,你太小心了,要是找我幫你想招,肯定保證你今晚就躺上炕,明天就做姨太太咳,她這是不是太坑萌動了。
不過,春心也只不過是這麼一想罷了,讓她真正察覺到不對勁的是,在剛才櫻草匆匆走過的帶起的一陣輕風中,她嗅到了很不對勁的氣味。
雖然很輕微,但她確信確實是有。對於自己的鼻子,春心是無比信任的,也不知道自己這身體究竟是怎麼被打造出來的,這鼻子靈光的可以去做緝毒犬了。
那股氣味很微妙,是一股淡淡的藥味,若不是她是專業的,估計也沒人會留意到。什麼藥呢?這麼說吧,一個萌妹子把那藥給一爺們喝下去,然後過一陣子後在爺們跟前賣個萌,第二天就會造就一對新夫妻了。
我勒個去,蒙動那小子不會是中招了吧?春心突然瞪大了眼睛,飛快的站起來就往書房衝,但到了門口,她又停住了腳步。不對啊,要真是得了手,櫻草幹嘛氣沖沖的走人,直接在裡頭寬衣解帶挑逗蒙動撲上去不就行了嘛。
這麼說來,那小子並沒有中招,然後櫻草實在是呆不下去,所以才走的?
“誰在外面?”聽到門外的動靜,蒙動的眉頭皺起,端起手邊的茶盞,他將裡面的茶水飲盡後又自斟了一杯,足足忙了一下午,他現在幾乎沒精神再應付任何人,最好不是那個櫻草又折返回來。
誒,被發現了啊。春心撓撓頭,乾脆直接推門進去,就當是給蒙動提個醒好了。
見是春心,蒙動有些意外,愣了下才問:“你怎麼來了,不是走了麼?”說著,他指指桌前的椅子說,“坐,要喝茶自己倒。”然後端起了自己的茶杯。
“半路轉彎過來的。”春心漫不經心的答道,順手翻開一個茶盅給自己也來上一杯茶,只是剛一端起來,她就嗅出了不對勁。
靠,誰說沒得手,這不是已經把藥下進來了嗎,你丫把藥下進來了還跑。豈不是便宜了旁人?春心擱下手裡的茶盞,深深對櫻草這不負責任的行為表示強烈抗議和譴責。
你也就算了,好歹還算個漂亮妹子,可要是接著進來的是個小廝怎麼辦,是個婆子怎麼辦?那麼重口味,蒙動就算是中了藥也下不了口啊。
“小春?”蒙動奇怪的問,這丫頭怎麼一臉不痛快的神情,茶水涼了麼?他啜了口茶,溫熱不涼啊。
發覺蒙動竟然還在喝茶,春心飛快的搶過了茶杯。看看裡面沒剩幾滴的茶水。再翻開同樣沒剩多少的茶壺。她的臉綠了。
蒙動有些緊張的問:“怎麼了,茶水有問題?”
“喂,我說你啊,傻是不是?有送上門的漂亮姑娘擱在眼前就呆了是不是?”春心無語。將茶壺隨便往桌上一撂,惡狠狠的教訓道,“知道我是追著誰來的麼,就是追著櫻草那女人,原以為她要跑來做你蒙四爺的姨娘呢,誰知她晃盪了半天竟然就那麼走了。”
蒙動愣了愣,這丫頭是追著櫻草來的?那方才櫻草賴在他這裡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