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是不要?
嘻嘻嘻~要花花和收藏換! 六月的天,有些燥熱,夕陽斜斜地照在西廂房中,傅雲璟站在阿根哥身邊,衣衫已經被汗水沁溼,涼涼地貼在脊背上,難受得緊,她的心如同可此刻的身體,都處於煎熬之中。在玄清方丈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沉默了半個時辰的阿根哥終於抬起了頭,鳳眼沉沉,目光堅毅,像是下了重大的決心,他的聲音頓頓地,卻是字字如炬:“師傅,徒兒不孝,這二十年的養育之恩,徒兒無以回報。”
咚~咚~咚~他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響亮的聲音在走廊上回蕩來了,同時也在傅雲璟心裡蕩起陣陣漣漪,不,應該是一個深深的烙印。阿根哥緩緩站起來,緊緊地握住傅雲璟的手,朝山下狂奔而去。太陽落山,餘暉穿過在兩個攜手奔跑的人照在山上,已經凋謝的映山紅彷彿重新被賦予了生命,那一剎那,山上紅得如火燒一般。傅雲璟喘著粗氣,跟阿根哥在風中奔跑,一直以來身上揹負的太多東西,一下子消失了,現在整個人輕鬆的好像一直一隻鳥兒,兩個人一路大聲笑著,心在空中飛揚。這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那日他離開她的情景還歷歷在目,現在兩個人就已經自由了。按照傅雲璟的想法是,現在她已經抱得美人歸了,有房,有錢——逃婚是偷出來的,有保姆——買來的瑞瑞,有保鏢——陰陽怪氣的長生,生活如此美好。
兩個人牽著手下了山,終於回到了思根庵前,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廝殺聲。阿根哥暗叫一聲,忙衝了進去。只見裡面一片狼藉,長生舉著長劍與幾名陌生男人激烈的打鬥,身後還緊緊護著瑞瑞。阿根哥二話不說,忙衝進了打鬥群中。那個小鬼雖然身量未足,可是手腳卻極為靈活,冷靜地避開了對方劈過來了刀,一面又揮舞著長劍集中了兩個人,傅雲璟看著已然驚呆,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竟有如此修為,難怪能和阿根和尚稱兄道弟。說那是遲那時快,有人忽然移到了小鬼的身後,朝瑞瑞襲去。
“瑞瑞!”傅雲璟大叫一聲,引來了那幾個人的目光,有兩個人忽然退了出來,朝她這邊衝過來。
這個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還沒等傅雲璟反應過來,那個彪形大漢的身子就壓了下來。傅雲璟嚇得忘記了逃跑,翻了個白眼心中想到,完了完了,這回要死無葬身之地了了,而且還是面目全非。難道姐剛把阿根哥弄到手,還沒有嚐到味就要死了麼?難道姐當真就這麼悲劇,活了兩世都得不到性福?
“活捉她!”混亂中,有人大喊。
脖子觸到一個冰涼的物體,刀子折射出來的光線明晃晃地照在臉上,傅雲璟幽怨地閉上了雙眼,就在那一瞬,她看到阿根哥朝這邊飛奔而來的驚慌失措的臉。
“鐺~”那個冰涼的物體被擊落在地上,傅雲璟感覺到脖子上一鬆,剛還鉗著她肩膀的大漢應聲倒地。她猛地睜開眼睛,想看個究竟,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這個懷抱在顫抖,懷抱地主人情緒很波動。
“雲璟,嚇死我了。”阿根哥發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傅雲璟從呆滯狀態中拉了回來。
傅雲璟的臉被他捧在手裡,像是呵護一件珍寶一樣,他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眼神裡是滿滿的心疼,看著他這樣的表情,不知為何心中忽然一陣酸楚,眼淚就忽然掉了下來。有句話說的沒錯,一個人的時候,就算再難過也能把眼淚嚥進肚子裡,可是一旦有人給了一點點關心,那些難怪就會被莫名的擴大化,那些偽裝的堅強再也無處躲藏,皆化為不可碰觸的柔軟。傅雲璟現在就是這樣的,其實她只是被嚇到了,脖子上的傷不過是皮外傷,破了一點皮,根本就無大礙。只是阿根哥這麼一關心,她的心再也不願意堅強起來,偌大的銅牆鐵壁都化作那一顆顆珍珠淚。
“雲璟,疼不疼?我看看?”阿根哥仔細的替她看著脖子上的傷口,這個時候,長生已經把那幾個陌生人擊斃在地上,只留了剛才想要殺傅雲璟的那一個活口,以逼問。
“沒,沒事,只是皮外傷,嗚嗚嗚嗚~~”傅雲璟總算是緩過勁來,走過去看坐在地上的瑞瑞,確定她沒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長生看著眼前走來的相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把長劍插、入劍鞘,雙手抱胸,盯著傅雲璟看了一會,冷冷地哼了一聲道:“阿根師兄,你真的跟清玄寺決絕了?”
阿根哥點了點頭,眯著眼睛去看傅雲璟。現在這樣坦蕩地將她摟與懷裡,她身上甜甜的氣息鑽入鼻中,好像是幻覺。
那長生小鬼繼續瞥了一眼傅雲璟,老氣橫秋地說:“哎,師兄,這個女人哪裡有阿允的半分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