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飲河無奈的搖搖頭,遞到老鴇手裡一塊大銀:“這位媽媽,我們不是來搗亂的,只不過是見到一位以前認識的姑娘,特意上去找她的。你讓人不要來打擾。”
老鴇一看那大銀,足足十兩有餘,高興的眉開眼笑:“好好,這位爺您隨意。哎呦,癢死了。”一邊抓一邊樂顛顛的把銀子揣在了懷裡。
等夏飲河那高大的身軀消失在樓梯口,老鴇還好奇的張望著。一個穿著藕色衣衫的女子站在她旁邊,痴痴的看著夏飲河,一臉的崇拜:“這位爺好雄壯,好帥氣,逛ji院還要帶著兩個女人,莫非要同御三女?唉唉,他怎麼找的不是我?”
老鴇聽了,揚起手來,衝她的頭就是一下子:“發什麼花痴,老實去門口招呼客人去。”
那女子撇撇嘴,忽然驚訝的。向老鴇臉上看去:“媽媽,你的臉,你的臉。”
老鴇剛才一直把手放在臉上抓。撓,聽她這一喊,這才驚覺她竟然把臉給抓破了。“天哪,肯定破相了。”老鴇哀嚎著跑去屋裡照鏡子去了。留下那穿著藕色衣衫的女子憋不住的偷笑。
付一笑急匆匆衝上樓去,一頭。扎進剛才柳如眉進入的房間。眼前的情景讓她目瞪口呆。雖然她猜想有可能是這樣,可是,她其實是多麼希望事情並非是這樣。
房間裡的那一對男女正抱在一起親吻,吻的那叫。一個火熱那叫一個深情。
女的,正是那個穿著綠衣服的柳如眉。身形窈窕的。確實像一株垂柳,整個人簡直是掛在那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不用說。自然是讓付一笑簡直能夠思。念成疾的蕭巖。他的藍金劍斜斜背在身後。高挑的身形矯健偉岸。
蕭巖一眼就看。到了付一笑,一把把掛在身上的柳如眉推開。驚喜的叫了一聲:“笑,你怎麼來了?”
付一笑臉上寫滿悲憤。怎麼,這就是自己深愛的男人?這就是那個承諾今生只愛她一個的男人?這就是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男人?
是呀。她付一笑何德何能,能留住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的心,能讓這樣一個男人為了她清白一生?
信心一瞬間被擊碎,一種叫做不信任的情緒青草般瘋長。
付一笑眼裡擒了淚水,咬著唇,默默後退。不讓自己在他面前哭出聲來。
蕭巖一步衝了上來,抱住她,眼睛裡全是心疼:“笑,別這樣,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樣子,你聽我解釋。”
付一笑推開他,此時的她真是一句話也不想說了。她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是醜惡。這個世上的人真不可信。她甚至都不想去指責他,也自覺沒有資格指責他。倘若,連自己都無法保住自己的清白,她又怎能理直氣壯的去指責他?掙扎,唯有掙扎而已。掙扎著離開他,離開這個曾讓她無比貪戀的懷抱。
蕭巖牢牢抱住她,鉗的她動彈不得。他急切的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吻住她殷紅的唇。任付一笑怎麼掙扎,也不肯放開。
付一笑被他吻的一瞬間簡直喘不過氣來。天哪,他的吻怎麼會依然讓她如此迷醉。他怎麼可以在剛剛親吻過別的女人之後,又馬上來親吻她。
可是,她卻無法拒絕他的熱吻。更逃不出他有力而溫暖的懷抱。他是那麼的霸道。那麼的有力。霸道的環住她。根本不讓她有逃離的可能。
柳如眉的眼睛裡射過一道怨毒的光芒。胸脯急速起伏著,拳頭漸漸攥緊。
飄香仙子和夏飲河站在門口。夏飲河面朝外,機警的檢視周圍的情況,飄香仙子則饒有趣味的盯住熱吻的二人,等到蕭巖放開付一笑的唇,這才輕輕拍起掌來,瞅瞅蕭巖,再瞅瞅柳如眉,輕笑道:“真是好戲呀好戲。蕭公子,真是沒有想到,你這麼有魅力。這麼深情的吻著自己的妻子,還有美女在旁邊排隊呀。”
柳如眉的臉色變的煞白。付一笑則羞憤的再次掙扎起來。蕭巖更加用力的抱住她。
付一笑氣結,抬頭看著蕭巖,恨聲道:“蕭巖,你到底要怎樣?”
蕭巖低頭看著付一笑。眼睛裡是無數的堅定,柔聲道:“笑,你別想逃走,我不會再次給你誤會我的機會,別聽仙子胡說。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
柳如眉忽然撲到他身上,眼裡的淚珠如雨般滾落,聲音也哽咽起來:“蕭大哥,原來這個付一笑就是那個纏著你的女人嗎?你既然愛的是我。和我在一起也很快樂。你又何必因為要對她負責才和她在一起呢?如果你因為要了她就對她負責,那你又該怎麼對我負責呢?”
蕭巖蹙起眉頭,伸手把沾到他身上的柳如眉推開,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