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楚溪,正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眼前的客人。
金三順堆滿了笑臉,一副十分感激的模樣朝楚溪深深鞠了一躬。
“楚公子啊!那五百石米,王掌事已經幫在下打點妥當了!絕對再沒有任何問題!這一次若不是楚公子從中斡旋,金某全家上下只怕都要有牢獄之災啊!”
楚溪皺起眉頭,身體前傾,“金老闆,你說什麼?什麼王掌事?”
“就是,就是你派來同在下商量換米的王掌事啊!”
“楚某何時遣了姓王的掌事前去你處?楚某想了想,最近上等米的米價漲得厲害。擔心金掌櫃你捨不得銀兩,買來的米夠不上貢米的質地,於是從自己的月銀中撥出一部分錢銀,喚了我的貼身侍從從熟悉的米商那裡買了五百石米,又花了一千兩銀子買通了米倉的掌事以及他下面的人,將米給你換了進去。你說的那什麼王掌事,是何人?”
金三順膝蓋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
“楚楚公子你說什麼?你沒有派任何人前來?我我花了八百兩銀子買了五百石米,又給了那位王掌事三千兩銀子將米換入米倉”
“什麼!”楚溪猛地站起身來,一臉嚴肅道,“真有此事?金老闆,你怕是被人蒙了吧!此事,楚某思前想後,覺得交予銀樓中的掌事處理實在不妥,於是隻字片語未對外人道。何來我楚氏銀樓的掌事前去你處?逢順!去將都城中楚氏銀樓所有姓王的掌事請來,讓金老闆一一辨認!”
不到一個時辰,五、六名姓王的掌事來到了金三順的面前。
饒是金三順將眼珠子都看掉落下來,也沒有找到昨日前來與自己商談的那位王掌事。
“這這我是真叫人騙了三千兩銀子外加五百石的上等貢米啊!”
金三順的心碎得拼都拼不回來了。
“金老闆,此事你可曾對其他人提起過?”
“我我只對我金記米鋪的掌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