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臉。
“你是誰?”黑衣沒有再度出手,只是問道。
“無可奉告。”
“兩個月前,你可去過聖乾西嶽王的封地。”
白夜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只是那笑意極冷。“原來是你啊,花宴,既然你如此貿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只有我們兩人,你又何必戴著這人皮面具。”
黑衣也直接,當真撕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不是花宴是誰。
“當時唱歌的也是你了?”花宴陰沉著臉。
“你難道聽不出來麼?我是男人,那唱歌的可是個女子。”
“但是你知道她,還會唱和她類似風格的歌。”
“不巧了,那人本公子正好認識,她是我的——紅粉知己。”挑挑眉,“你不會想強搶別人的紅顏之交吧。”
花宴似笑非笑,“是麼,既然是你的紅粉知己為何表示欽慕本王。”
“你當真?”白夜戲謔的看著他,“這種事隨便說說罷了,傻瓜才當真。”
見花宴滿臉陰殘的冷氣,又瞄了一眼他腳旁滴落的幾滴殷紅,白夜譏誚道,“我坦白告訴你,你現在的身手不是我的對手,倘若你想死,我不介意就在這裡送你一程。”
他受傷了。
花宴冷冷的一哼,“我們一起走!”他先前誤觸機關,勉強避過,腰側還是受了傷。
花月夜未央 第一八七章 捨身相救共患難
九俗顧顧梅顧四。花宴冷冷的一哼,“我們一起走!”他先前誤觸機關,勉強避過,腰側還是受了傷。
“憑什麼?”
“你必須帶我走!!”
白夜真的好笑,“我真是佩服你們,我真的沒見過比你們花家還變態的人。”
花宴冷眼一眯,“你和我們很熟?”
“哼,熟倒是不敢當,不過你們的鼎鼎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父子兄弟相殘,以至於國破家亡。這樣大的名氣,我要是不知道就奇怪了。呵呵,至於你問我為什麼知道你就是花宴,我老實告訴你,逍遙公子把你們的畫像放在各家青樓裡,以供那些姑娘寂寞了觀瞻觀瞻,或者小倌太閒時打量打量。”
聽她如此說,花宴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你說什麼!!”咬牙切齒。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白夜聳聳肩,率先走在前面。目前她對於花宴有用,他暫時不會加害她。
花宴眯眼看著白夜的背影,“總有一天,我要扒了他的皮,吊在城牆上!!”
白夜知道他說的是逍遙公子,頭也不回,“有本事就去剝吧,不要讓她把你的皮剝了才好。”
花宴冷厲詭異的一笑,“不,等我出去了第一個要剝的皮是你。”
白夜側頭,指指自己平凡無奇的臉,“如果你喜歡這人皮面具,到時候我送你便是了。”
“我會殺了你!!”
“嘖嘖,我說,你的耐心比我都差,這麼容易就被惹火了,就你這樣沉不住氣,如何來尋寶藏?如何走出迷宮?”
花宴啞口無言,他也不是沉不住氣的人,只是在眼前這個人面前莫名其妙看他不順眼,火氣也上來了。
白夜見他無話可說,可懶得理他。專心致志的分析起眼前的路來。畢竟,這些東西對於並不熟捻的她來說馬虎不得,一不小心就是命喪當場的結果。
人往往都是這樣,有時候越是小心越容易出錯。
一步走錯,步步驚險。
當那石室變化,亂箭齊飛時,白夜和花宴兩人都飛速敏捷的擋開那些箭。一個人不能兼顧四方八面,所以他們第一次不約而同的合作,背靠背共同抵擋那陣箭雨。
當箭雨終於消停下來,兩個人都是好半晌沒動,而白夜由於抵擋箭矢也把白色的軟鞭拉出來了。
兩人都有些有氣無力的,終於,花宴開口,“你是逍遙公子。”肯定的語氣,逍遙公子的白色軟鞭不是秘密,那鞭子太過特別了。
白夜動了下,靠著他的背換了一個稍稍更舒適點的姿勢,“怎麼,現在就想剝了我的皮?”
“我是要剝你的皮,不過不是現在。”花宴的語氣很冷,聲音不大,聽上去少了很多駭人的威力。
“呵呵,是因為你現在沒力氣剝了我的皮吧。”
“哼!”
“花宴,我突然覺得好像你也沒有我想象中的惹人生厭。”白夜發現自己現在的想法時時刻刻都在變,很多東西和最初認為的都不一樣了。
難道是因為頻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