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皇到底也是棋差一招。
“這麼說本王是被冤枉的?”赫連宵明知故問。
“當然,至於紫炎草之事,以及朕皇弟之事,我們可以稍後再談。”女皇如此說已經是讓了一大步。
事已至此,也無法再僵持下去,畢竟他們也不能長期呆在這南悅,既然女皇要將事情往前推一步,他們沒有理由阻止,思及此,赫連宵跟即墨蓮轉換了心思,兩人同時點頭。
“如此,我們便是卻之不恭了。”赫連宵答道。
見赫連宵點頭,觸動最大的不是女皇,而是她身後的眾臣,她們紛紛不著痕跡地舒了口氣,說實話,就在剛剛,當她們瞧見從院內緩緩走出的赫連宵時,心底均升起一股喜悅來,這大赫男子長的果然絕色。
不是她們在誇獎別人而貶低自己國家的男子,確實是這位煞王的姿色是她們從未見過的,那種冷酷,卻又妖孽,以及通身的暗黑冗雜在一起,這種極為奇特的感覺偏偏融合的恰到好處,這人簡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若是那冷酷的嘴角能稍微翹起,那無疑能讓所有人為之傾倒,然,這種感覺還在繼續升級當中,卻被赫連宵突如其來的攻擊打散。
是以,那些南悅女色狼們各自收斂了心思,心中暗歎,果然,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啊!
這邊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此刻站在最前方的南悅女皇了,她眼底不是跟旁人一樣的痴迷,而是淡淡的警惕,見赫連宵點頭,她笑道:“好,今夜皇宮舉行宴會,還望煞王能前往,當然,可以帶著這位小姐。”
話落,領著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直到院內安靜下來,這會兒即墨蓮才若有所思地說道:“她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就為了通知我們一聲,有些奇怪。”
伸手,握住即墨蓮長袖下的小手,毫不在意地說道:“她到底意欲何為,晚上便知道。”
即墨蓮點頭,望著女皇離開的方向,有些不好的預感。
夕陽滑落,月桂東昇。
南悅皇宮內一片熱鬧。
這是自女皇大婚以來最熱鬧的一次,皇上有令,今日諸臣可帶家眷。
不管是哪會宮宴,只要有這麼一句,那便明白著是變相相親,平日裡,各家未成親的公子們都極少出門,更別提見小姐的機會。
若是論起來,這南悅男子相較於大赫女子來說更賢淑羞澀些,他們平日裡的活動不多,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