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喜歡的樣式。
“昨日。”
知道這一路不會太平,赫連宵豈能讓自家娘子受委屈,找這個院子不夠是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臨進門前,赫連宵又吩咐一聲。
“注意鎮守府的動靜。”
空氣中一陣波動,而後恢復平靜。
兩人進了臥房,裡面的一應用品皆是全新的,即墨蓮滿意地點頭,宵的這些下屬還真是有心,即墨蓮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其實並不喜歡睡在別人睡過的床上。
“還要再洗一番嗎?”赫連宵從後面抱住即墨蓮,在她耳邊低低問。
即墨蓮點頭:“我不喜歡身上有一股胭脂水粉味。”
之前去看了那些鎮守家大小姐,女子的閨房總是泛著一股香味,那種讓她止不住打噴嚏的味道即墨蓮實在不喜。
聽到即墨蓮的話,赫連宵直接動手一扯,娘子身上的長裙立即成了碎步,即墨蓮無力搖頭:“做什麼?”
“這衣服被弄髒了。”
沾染上別的味道,當然髒了。
“那也不用弄成碎片吧,收拾起來很麻煩,你那些下屬可不是用來做這個的。”即墨蓮還是不贊同。
她無法想象赫連宵那些身手了得的屬下們打掃房間是什麼樣的憋屈。
赫連宵挑眉,他單手抱住即墨蓮,另一手隨便一揮,碎步變成了粉末,飄飄蕩蕩,了無生息。
“現在沒了。”赫連宵很自然地回道。
對上赫連宵有時候孩子氣的舉動,即墨蓮基本已經免疫,她也不再糾結,遂說道:“你還洗嗎?”
不過隨口一問,即墨蓮還真沒有其他意思,不過說者無意,聽著有心,赫連宵哪裡捨得錯過任何一個可以一親芳澤的機會,他紅眸閃著亮光,立即點頭。
“我去吩咐熱水。”
赫連宵閃出門去,又很快回來,不由分說地抱著即墨蓮走向穿過這間牆壁上的活動門,直接走向隔壁的偏房,那裡的浴桶裡正厭惡飄渺。
這浴桶很大,足夠盛下兩個人。
“這個?”即墨蓮頭皮發麻的問。
“收拾房子的時候讓他們順便準備的。”即墨蓮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害羞這種自覺,在他看來,他跟他家娘子洗澡行房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到哪都說的通,讓屬下準備浴桶跟洗澡水也沒有大材小用的自覺。
這種事經歷的多了,即墨蓮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赫連宵給同化,繼而再不知害羞為何物。
正想的出神,即墨蓮覺著身上一涼,她失笑:“我自己會脫,宵,你再每日替我做這些事,我怕以後我自己都會失了動手能力。”
雖不過才幾月,即墨蓮已經感覺到自己跟以前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她對赫連宵的依賴性有時讓自己都感到害怕。
她真怕有一日赫連宵不在跟前,自己甚至連衣服都不知怎麼穿。
“我的娘子我自然要寵著,娘子,你只要享受就行,不管哪一方面。”最後一句,赫連宵若有所指地挺了挺身體。
感覺到身後的異樣,即墨蓮臉上泛起一層紅霧,她側了側身體,催促道:“快點,外面冷。”
沒聽見即墨蓮拒絕,赫連宵眸子又閃爍著紅光,他攔腰將自家娘子抱了起來,抬腳進了浴桶。
溫熱的水讓身體舒展開來,即墨蓮舒服的口申口今一聲,這麼軟糯的聲音撩撥的身後赫連宵一陣激動,身上的變化更明顯了。
“娘子,我們先做,之後我再幫你洗。”即墨蓮暗啞的嗓音滿是情(和諧)欲,雙手已經不受控制地撫上眼前晶瑩剔透的嬌軀上。
這時候的即墨蓮哪能說不,她低喘一聲,勉強維持清醒:“宵,明日還要趕路。”
“那我們就一次。”頗為不甘的委屈聲。
直到後來即墨蓮才明白這一次是什麼意思,哼,只要那傢伙不出來那都算一次。
浴桶裡的水冷了又被赫連宵催熱,熱了再冷,冷了還熱,如此幾回,赫連宵算是勉強盡了興。
即墨蓮已經由一開始的配合,甚至還想翻身做主,變成了後來的偶爾回應,再到拒絕,以致最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宵,七日不准你再想。”昏過去之前,即墨蓮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
摸著即墨蓮眼底的晦暗,赫連宵有些心疼,卻不後悔,只要面對即墨蓮,他總是控制不住心底突然的渴望,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將懷中的人吃幹抹淨。
本來他真打算一次就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