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求這個字,但臉上卻又是點點頭,再次的走入到院廳內,這一次卻是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至一個個等到了望眼欲穿之時,大門這才又一次開啟,老劉頭手中拿著十數張白紙走出,隨後分發與他們手中。
一見到任務完成,一干的管事紛紛的交出了攜帶著的錦盒:
“這是太僕命小人帶來交於衛子的,現在就勞煩老先生了。”“這是”
“不可不可我家少爺說了,如若你們帶來的禮盒,我們是切莫不能收下的,還請你們帶回去吧!”
老劉頭搖頭如鼓,直接就拒絕了他們。
“貿然打擾,就已經使我們的失禮,而今你既已經贈送的贈禮,如若我們不回禮的話,那便是我們的不對了。”管事當中自有能言善辯之輩,幾句話下來,就把老劉頭說的啞口無言,可是老劉頭也是個認死理的人,聽到少爺說不能收,就堅決不收,無論如何巧舌如簧,都是直接的搖頭,“不能收不能收,少爺說了不能收。”
老劉頭的執著,也讓這群能言善辯的管事,十分的無語,最終,卻還是一個管事想到了辦法,說是讓他再去的詢問一下少爺,而等到了老劉頭再次走入到府內之時,這群管事們卻是一一放下了禮盒,隨後飛快的離開,惹得老劉頭在背後一陣大叫
不得已下,老劉頭就只能把事情告訴衛一,衛一想了想,最後還是擺了擺手,“算了,先收下吧!等到晚上再說。”
特意留於不遠處觀察的小廝,見到了收下了禮盒之後,這才放心的離開
見到了禮盒內,所裝取一件件金銀珠寶,衛一的目光也不由的猛跳了幾下,隨後口中冷冷的吸了口氣,“我既要超脫輪迴,還要這般身外之物做什麼?”
提筆平靜的書寫著字帖,心中再沒有因為這些財帛,產生絲毫波動
傍晚時分,夜晚將至,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門外傳出,老劉頭剛一開啟房門,就只見林夫子一臉怒色的衝入到院內,一見到正在院內練劍的衛一,頓時氣指大罵,“小小年紀,你便學會這般貪得無厭了,憑你那手破字,便敢收下別人那麼多財帛了”
衛一劍式不減,手中劍光不斷的在庭院之內閃爍,如同月光照耀在一灘靜水上,反射而出來的光芒,充滿著靜逸、平和,良久,等到身體上澎湃的血液逐漸的恢復,身體的皮膜停止了蠕動,衛一這才收回了劍式,緩緩的舒了口氣,看著坐在庭院內的林夫子,依舊是一臉怒色的盯著自己,不由的笑了笑,“早就知道你會這般罵我,所以,早讓老劉將那些禮盒放進了馬車當中了!”
“嗯!?”
林夫子的目光微微的閃爍了一下,一時間還沒有明白過來。
“現在天色尚早,就算要還回去,也得等到天色黑了之後,這樣別人才不會讓主人家,感覺到丟臉!”
林夫子目光一下的愣住,終於明白衛一說的是什麼意思,敢情倒是自己忘記禮儀了,一想到,就在這件事情上的通透,不由驚奇的看了衛一一眼,語氣上倒也顯露出一分尷尬,“看起來還是我錯怪你了!”
“哈哈”一聽到刁鑽、古怪的林夫子都承認自己的錯誤,一天以來的鬱結,頓時就消去了大半
章十 南藺不日城
南藺城西街上有一個有名的酒肆,名為食坊酒肆,是融合了吃、喝為一體的酒館,酒肆內有一個老人,老人姓名未詳,熟悉的人都只叫他易老瞎子,易老瞎子專門以講明間傳說、人聞趣事,用以這樣吸引客源。
每當易老瞎子開講之時,便會集合大片人與之圍觀,而這一次更是車水馬龍,人山人海圍於酒樓上下
‘啪’
易老瞎子也看不清有多少人,就只聽下面嘰嘰喳喳,猛敲一下響木,頓時下面一下就恢復安靜。
“衛子思,大周永汗八年擔任大周宗正,永汗十六年離世,衛宗正死後留有遺孀,今日所講,便是衛子思之子東風衛一。”
一聽這個名字,頓時間酒樓上下,齊整的傳出一片叫好之聲。
“字衛宗正離世之後,剩下孤兒寡母老僕稚女四人,衛母高潔販賣家產供其子步入東風學院,奈何體質虛弱,死時不過而立之年;其子大孝,哀傷悲痛之下,品悟出劍中大意,一腳步入南藺,一時間,各路官員風聞衛子大孝,紛紛派出各自管事前去祝賀,衛子以守禮為由,紛紛不見!啪”
響木敲響,頓時間,叫好之聲連綿不絕,老瞎子則是乘著這段時間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接著,再敲響了一聲響木,接著說道:“管事不得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