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鈞心中不禁悻悻然。
他這個想法,要是讓那二胖子知道,肯定一巴掌把他扇死,什麼人啊,和元始天尊比?
鐵鈞也就是這麼一說而已,自嘲笑了一下,便抬起虎倀,再一次的對著青壓石畫了下去。
又一個靈紋畫好,青壓石又縮小了一圈,這一次縮小的幅度顯然要比第一個靈紋的效果要好,整塊青壓石差不多也和鐵鈞一般高了。
鐵鈞再接再勵,繼續畫了起來,一直等畫到了第五個,那塊青壓石終於縮小到一個拳頭大小,而鐵鈞刻畫起如意靈紋來也愈發的小心起來。
當靈紋達到第六個的時候,青壓石終於縮小的和一個印章差不多大小,鐵鈞這才放下心來,把它放在手心,識海之中,隱約間便能夠感覺到這塊青壓石與自己神魂之中產生的那一抹無法斷開的聯絡。
縮成了印章大小的青壓石已經不復之前的頑石模樣,通體青色,入手溫潤,迎著陽光,光線還能夠透入一部分,看起來就像是一塊青色的美玉一般。
“賣相還不錯,竄根繩兒掛在腰上也能當玉顯擺了!”鐵鈞對自己的作品十分的滿意,一轉頭,頓時覺得一陣的頭暈目眩,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是自己剛才刻劃靈紋的時候消耗過度了。
第一個靈紋因為是第一次動手,整整花了他半個時辰,從第二個靈紋開始,時間有所縮短,但是也消耗了不少的時間,而且在刻畫靈紋的時候,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每一個靈紋都要消耗許多的神魂力量,整整九個靈紋弄下來,現在只是有些眩暈,已經很給他面子了,若是換個其他人來,現在恐怕早就暈倒了。
“看來煉器不僅僅是一個技術活,還是一個體力活啊!”
暗暗在心中感慨一聲,鐵鈞拖著疲憊的身體,鑽入了水簾洞中,開始調息起來,這一調便是一夜的時間。
第二日,當謝白來尋他的時候,他還在入靜當中。
看到從水簾洞中出來的鐵鈞,謝白也不禁有些佩服起來,自家這位東家,雖說年紀不大,修煉起來卻是勤奮的緊,別人看著都以為鐵鈞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突然之間崛起的,他卻知道,鐵鈞的迅速崛起有氣運的原因,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位夠勤奮,有事兒的時候出去遊歷,沒事兒的時候,回到東陵就閉關,不貪財也不*不攬權,完全就是一個修行者的標準模板,這樣人,即使氣運差一點,未來的成就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東家在四方嶺做了好大的事啊!”
想到鐵鈞在四方嶺一戰的結局,他心中微微有些焦燥,“佛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咬我?!”鐵鈞不屑之色一閃而逝,“鄧州府現在固若金湯,人間又是仙佛絕跡,佛門沒有那個本事打過來的。”
“可是佛門代表著朝廷,你的行為可以說是變相的阻止了朝廷的一路大軍,是叛逆的行為。”
“我可沒和朝廷的大軍動手,我只是和金虛僧動手罷了,所以不要給我隨便扣這樣那樣的大帽子!”鐵鈞不以為意的道。
“朝廷的使者已經在路上了,另外,這幾天還有幾家的使者已經到了東陵,想要求見你!”
鐵鈞這次終於皺起了眉,“朝廷的使者我見見無妨,其他的人我沒興趣見,都給我趕走了。”
“東家,這樣不好吧,現在這個時候,還想左右逢源,會孤立自己的。”
“我就是要孤立!”鐵鈞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厲光,“朝廷那方面,我不會為他們賣力,而其他的各路諸侯,我也沒有什麼興趣去搭順風車,我們鐵家的根基太淺了,這天下爭霸的事情跟我們有屁的關係。”
“可是!”
“你放心,我們鐵家在鄧州府中,只要不過度的擴張,在鄧州府就沒有人能把我們怎麼家,我們的家族實力不行,但是瘴水河神和鄧州城隍都站在我們這一邊,都算是我們的靠山,現在仙佛絕跡,有這兩個神靈庇護,我們誰都不用怕。”
“瘴水河神是明大人這還好,可是鄧州府的城隍真的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嗎?”
說實在的,謝白對鐵鈞的靠山也很好奇,最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突然之間,從來沒有過來往的鄧州府城隍一下子站到了鐵家的背後,成為鐵家的庇護者了。
“當然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我還沒有傻到拿這種事情來吹牛!”鐵鈞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鄧州府的城隍和我的立場是一致的,不會和佛門攪到一起。”
“我明白了!”
鐵鈞說的語焉不詳,謝白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