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並沒有被大火侵襲的營地,經過了草草整理的它們依舊是能夠看出一絲的凌亂。昨夜這裡同樣是發生了讓那些露西亞軍官們不願意看到的暴動——不遠處的長槍之上差著的頭顱,正是軍官們對於這一行為說做出的威懾。
要不是臨時搭建的木架還沒那麼快做好的話,他們應該是一群被吊起來的屍體才對。不過從營地一角那些衣衫襤褸倒在地上喘氣計程車兵,還有不少衣著靚麗的‘大人物’望向他們的憤恨目光便可以知道。隨軍木匠們“乒乒乓乓”地加緊打造木架的行動並不是無用功。
那些被綁住了雙手雙腳團在地面上的“暴亂者”,最終等待他們的將會被套上活結吊死在即將搭建完成的絞架上。這種過程緩慢的死法是極其痛苦的,在平日裡行刑的時候,罪犯們往往會哀求某人好心人扯他的腳,好讓他死得快一些。
不過很顯然的在這裡,即便是有那樣的好心人也不敢上前幫忙。這些被昨夜的炸營給折騰了一夜的“貴族老爺們”,為了就是讓那些罪行輕一些計程車兵和他們一起欣賞這些“帶頭暴亂分子”的臨終痛苦。
在那個夜晚也付出了部分血與生命的露西亞貴族們,希望透過使用恐懼這一種方式來防止類似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在他們的計劃之中,這些“罪犯”的死亡並不意味著事情的結束。“罪犯”的屍體不能夠下葬,而是就這樣繼續吊著示眾。經歷過風吹日曬與雨林之後所將會展現出的怵目驚心的景象,將會是對那些潛在“犯罪者”的最好警示,同時也給這些露西亞貴族們自己的安全上了一道保險。
同樣是忙到後半夜的布里德騎士並沒有在床上多躺一會兒,他同樣是一大清早地空著肚子登上了城頭,為了就是更好地觀察一下露西亞兵營的變化。雖然昨天夜裡他對敵人的情況已經有了自己的預期,但是沒有進行最終確認的話,這位騎士仍舊是無法放下心來。
映入他眼簾的景象雖然是一處災禍的現場,但是在布里德騎士心中卻覺得是如此的美麗。只見他的嘴角微微上翹,臉上更是露出了近幾日之中從未見到的歡喜容光。
“好!很好!非常好!哈哈哈”布里德騎士下意識的話語和後面那爽朗的笑聲,同樣感染了在他身旁不遠處執勤的衛兵。這位面帶倦容的中年男子,一掃之前被那些石頭砸得有些頹廢的氣息。他臉上露出的燦然笑容,甚至使得那道橫穿過面頰的疤痕都不顯得猙獰起來。
那笑聲在近處聽起來明明並不會有震耳欲聾的感覺,但是卻始終能夠在要塞的各個走廊與過道之中來回飄蕩。更誇張的是即便在布里德騎士閉嘴之後,仍舊好似餘音繞樑一般經久不衰。
在這誇張的笑聲之後沒多久,城頭之上的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這當絕對少不了利蒂希亞·文森特還有伊曼紐爾·瓦克利這兩位騎士。他們順著布里德騎士的目光望去之後,臉上同樣是露出了這些天難得一見的笑顏。不過三個大男人在朝陽之下這樣子看著遠方的景色後相視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反而給人一種特別怪異的感覺。
布里德騎士對於身邊的這兩位戰友並沒有什麼顧忌:“終於是能夠松上一口氣了。看現在的情況不要說3天了,就算是5天露西亞的軍隊恐怕也沒有什麼辦法組織起像樣的攻勢吧!”
“我覺得布里德你的想法還是有些保守了,我覺得只一次的打擊至少能夠給我嗎增取十天的和平。”文森特騎士將自己依靠在城垛之上給出了自己的觀點。無論是表情,語氣還是話語當中的內容,都好像是在告訴人們他是一個樂天派。
“真的是能夠撐到十天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可實在是太好了。有了這麼長的時間,我想公國的援軍怎麼得也應該會到了吧!”瓦克利雖然並不是非常相信文森特的那種觀點,但是在眼前這眾樂樂的情況之下他也覺得自己不該說什麼大煞風景的話。
布里德騎士卻一點都沒有某人的樂觀,即便是在這樣的氣氛之中身為最高指揮者的他也沒忘記給熱天派潑冷水:“不!不可能有那麼長的時間。如果是一般的小國遭受到了這樣的襲擊,在此期間往往會選擇就地防守。知道前線的指揮官等到國君的命令之後才會做出下一步的舉動。但是對於露西亞這樣的強國來說卻不是這樣,因為眼前的損失他們經受得起。”
無論是死傷計程車兵還是毀壞的物質,露西亞王國都能夠在短時間內找到合適的補充。依靠著孿石谷外的那個前進基地,後者的補給將會變得極為迅速。而前者即便不是經歷了昨夜的變化,在人數上露西亞軍隊依舊是佔據了壓倒性的優勢。
“我們當然是知道露西亞的那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