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我也要一併帶走!你別問我的去向,但你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絕不可向任何人透露我已經離開汴梁的訊息,明白嗎?”
伯爵吸了口氣,森然道:“小弟明白,這點小事絕沒問題。”
送走了伯爵,我才開始傷腦筋。
自己不在汴梁,要瞞住屬下將士做好保密工作自然就可以了,可要想瞞過自己的女人便不是那麼容易了!
一直以來,我和女人們都是夜夜笙歌,一旦某日不曾騷攏她們,只怕她們立時便要覺察了!
還有瓶兒和春梅,才剛剛相聚沒幾天便又要分開,心下委實有些不忍。
一雙玉臂自身後環住了我的熊腰,然後是一具滾燙的嬌軀貼了上來,薛濤媚媚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夫君,你趁著這會去安慰安慰她們吧,馬上就要出征了,她們又不能跟著你去,這一守空房少說也要幾個月吧,這分相思之苦也真夠她們熬的”
“我明白。”我輕輕地喟嘆一聲道,“真想將她們都帶在身邊啊。”
“夫群萬不可意氣用事。”薛濤脆聲道,“三娘妹子,笑語妹子還有花蓉妹子身具武功也還罷了,但如是姐姐和玲妹妹卻是手無縛雞之力,還有瓶兒姐姐和春梅妹妹也一樣是柔弱女子,如果帶在軍中,只怕有所不便吧。”
我雙手後探輕輕地反抱住薛濤的柳腰,說道:“為夫不是傻瓜,這點道理還是知道的。況且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所難者是不知道該如何向她們解釋呢?玲兒和如是定然會反對我離開汴梁前去登州的。”
薛濤輕輕一笑,轉過我身前,嫣然一笑道:“那就要靠夫君的功夫了,興許你弄得姐姐妹妹們舒坦了,她們便應允了也說不定呢。”
“你說什麼?”我故意氣惱地拍了薛濤玉臀一巴掌,惱道,“弄得她們舒坦了!這話怎麼說的,莫非我竟然是你們姐妹的取樂工具麼?哼哼”
薛濤雪雪地呻吟一聲,揉著自己的雪臀,嬌媚無限地瞪了我一眼,脆聲道:“奴家知錯了,下次再不敢了,嘻嘻”
裝模作樣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薛濤便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然後像穿花蝴蝶一樣飛著跑了,遠遠地傳來她的一聲嬌笑:“格格,夫君,奴家會將三娘妹妹,笑語妹妹還有花蓉妹妹叫走的,其餘的姐姐妹妹不能跟隨夫君一起出徵,就要夫君好好憐惜她們,彌補她們的損失了,嘻嘻”
我有些苦惱地搖了搖頭,薛濤這話說的,我似乎真成了個供女人淫樂的工具了
走進眾香閣,如是、趙玲、瓶兒還有春梅正在摸骨牌,薛濤果然已經把其餘諸女給叫走了。
我嬉皮笑臉地走到如是身後摟住她的纖腰,向其餘諸女笑道:“嘿嘿,打牌呢?”
如是輕輕地掙扎了一下,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道:“少來貧我,姐妹們正打牌呢。”
“哦,瓶兒你這牌出錯了。”我將頭探到上家的瓶兒酥胸前,笑道,“被如是吃胡了。”
對家的趙玲便嫣然一笑,說道:“姐妹們,這冤家一來我們再打不成牌了,索性隨他頑吧。”
如是便輕輕地一掂我的額頭,嗔道:“你呀,害人精。”
我探手抱住如是的嬌軀,站起身來在原地旋轉了三圈,淫笑道:“我就害你,害得你死去活來,欲仙欲死,要了還想要”
“呸呸呸”如是嬌靨通紅,接連啐了我好幾口,一張粉臉早已經紅如晚霞。一直以來,我沒有少過和諸女大被同眠一起淫樂,如是她們也早習慣了我的荒淫無度,可怎麼說和瓶兒、春梅才相處不久,眼下我當著瓶兒二女之面如此夾纏不清,如是自然要嬌羞不堪了。
一邊的瓶兒和春梅又羨又喜地望著我和如是廝鬧,美麗的眸子裡卻是流露出盈盈的水意來。
我放下如是,將瓶兒和春梅使勁地摟入懷裡,鼻際嗅著兩女幽幽的青絲芬芳,柔聲道:“瓶兒,春梅!在你們不在我身邊的日子裡,我真的好想你們啊。現在你們可回來了,這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似乎是被自己刻意渲染的氣氛所感動,我忽然感到心中一酸,居然擠下幾滴淚來,順著臉頰滑落,涼涼的
“二郎。”瓶兒和春梅同時抬起頭來,痴痴地望著我,美目迷離
一邊的如是拉著趙玲圍了上來,從外面緊緊地擁著我和瓶兒兩女,幽幽地嘆息了一聲道:“二郎定是又要出征了,對嗎?”
我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嘆道:“只怕又要和諸位娘子分開一段時間了。”
趙玲的小嘴馬上便撅了起來,扭著腰肢不依道:“我也要跟著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