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外,只怕整個北宋的軍心便要發生動搖,到時候波及整場戰役,影響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的存亡,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夫人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我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問道,“現在又摸不清臨安城的底細,又不能貿然發動進攻,而刺探臨安城的人選,既要武藝高強,又要頭腦精明,除了我親往還會有更好的人選嗎?”
“你去還不如我去!”薛濤美目微微一紅,細聲道,“北宋可以沒有薛濤,卻不能沒有夫君你!再說奴家的武藝不見得比夫君低到哪去?”
“你?”我好沒氣地瞪了薛濤一眼,說道,“得了吧,你一進臨安城,只怕立時要引發萬人空巷前來觀看!還談什麼隱於暗中刺探軍情,不被趙構搶進皇宮就要求神拜佛了。”
“那”薛濤眸子一轉,忽然說道,“那奴家可以易容前往。”
“易容!”我苦笑道,“你可知道在臨安城裡,有個易容的絕頂高手?縱然你的易容術再高明,到了他眼裡也一樣破綻百出!”
“再高明也只有他一人,奴家就不相信會那麼巧遇上她!”
我呼了口氣,拗不過薛濤,只好妥協道:“那要不我們兩人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有什麼事情也可以及時商量一下。”
薛濤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還是搖頭道:“奴家還是覺得太冒險了!臨行前,奴家答應過如是姐和玲妹她們的,一定要好好地照顧夫君,不讓夫君有任何閃失。奴家豈能失信於汴梁城裡的姐妹們呢?”
“但我絕不放心你去。”我有些不悅地瞪著薛濤,“你一個大美女,去了多危險啊?”
一邊的岳飛終於踏前一步道:“大將軍,不如由末將前往罷?末將面生,所認識的人也不多,此去必然不會有危險!”
“你?”我轉頭望著岳飛,搖了搖頭道,“行軍打仗或者是一把好手,化裝刺探就不見得高明瞭,不行。”
正爭論間,帳外忽然有士兵昂聲報道:“大將軍,在海灘邊抓獲一名奸細!”
“奸細!什麼奸細?”我霍然轉身望著帳外,厲聲道,“快帶上來。”
和薛濤交換了一個眼神,或者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也說不定。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所謂的“奸細”竟然是一名清秀的少女,柔柔弱弱的樣子讓任何人見了都不禁心生憐惜,尤其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站在兩名如狼似虎計程車兵身邊,更顯柔弱,誘人憐惜。
我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那兩名士兵道:“就她?還奸細!”
“回大將軍的話,正是她!”一名士兵朗聲答道,“卑職正和弟兄們在海邊例行巡邏的時候,發現此女鬼鬼祟祟從海灘中爬上來,似乎是從海上泅渡而來,形跡十分可疑,所以捉來面見大將軍,請示如何發落?”
我這才注意到這少女渾身的衣衫果然已經是溼透了。
正不知該如何處置時,少女卻猝不及防地問了我一句:“你是否便是西門慶二官人?”
我心中陡然一跳,有些吃驚地望著這清秀的少女,一股莫名的寒意已經掠上心頭!
我秘密出京,從登州率海師南下,可為膽絕密中的絕密,眼前這少女從何得知?如果連一名普通的少女都能夠知道我的絕密軍情,那麼李綱和方臘還有不清楚我行動計劃的可能?想到這裡我不禁渾身發冷,頓時冒出一聲冷汗。
如果貿然率軍進攻臨安,正好墮入方臘和李綱的算計,那可真是萬劫不復了
薛濤輕輕揮手,示意帳中不相干的人都出去,然後只剩下了我們三人。
我深深地望著眼前這清秀的少女,凝聲問道:“小姐是誰?怎知我便是西門慶?而且居然還知道來這裡找在下?”
我的話裡已經帶了明顯的冷意。
但清秀少女卻是不慌不忙地答道:“二官人莫要官奴婢是誰,奴婢只是奉命前來傳遞奶奶的話兒,二官人秘密率御林軍東出登州率水師南下準備進攻臨安城的訊息,已經被李綱和方臘所獲悉,方臘已經在臨安城佈下了天羅地網,等候二官人前入羅網。”
“是嗎?”我臉上不動聲色,冷然問道,“但我怎知你說的是否真的?”
少女嫣然一笑道:“莫非二官人還欲留奴婢在軍中不成?”
“有何不可?”我悶聲道,“為了保守我軍的秘密,說不得只能委屈姑娘了。”
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少女忽然說道:“既然這樣,那奴婢就再告訴二官人一個天大的秘密吧,其實走漏訊息的人,便在二官人軍中!有人將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