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城,將偽南宋的一切佈置都圍在城內,甕中捉鱉令之無從遁逃無論趙構和方臘是否在臨安城內,我都必須盡到自己的最大努力!
在地雷的巨大威力之下,一切都進行得如此順利!
而偽南宋也顯然沒有料到我軍的攻擊會如此犀利,一路上遭遇的抵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各團的進展透過特製的訊號槍不斷地傳來,他們的進展超乎想象的順利,幾乎是在登陸後的半個時辰之內,便幾乎席捲了半個臨安城,左路和右路突前的兩個團都已經殺到了臨安城的西門,馬上便要合圍成功了!
面對兵荒馬亂,老百姓們都紛紛關起了門窗,閉門不出,蕭條的大街上只有我軍急速行軍的步伐聲,和南宋軍零昨抵抗招來的我軍槍聲。
在距離西湖不到五里的地方,終於遭遇了像樣的南宋軍隊。
但這些可憐的南宋人仍然沒有學會如何跟擁有火器的我軍交戰,他們仍然排列著整齊密集的佇列,騎著戰馬的武將站在最前面,然後是騎兵,最後才是步兵,大約有近萬人列陣佈防在寬廣的廣場上,嚴陣以待。
抱著貓戲耗子的心情,我率領四女和岳飛打馬而前,兩個團的御林軍士兵在後面列陣以待,還有兩個團則在岳飛的命令下,從兩側迂迴包抄,準備將這夥敵軍包圍起來予以殲滅!知軍主將顯然沒有意識到岳飛的意圖,或者認為岳飛的兵力實在過於單薄,竟然不要分兵,在他看來簡直和自殺沒有區別,所以聽之任之,並沒有做相應的佈置。
雙方很快便到了不足五十米的近距離,我已經清晰地看到了敵軍的將領面容。
領頭的敵將面如傅粉,英俊瀟灑,頭頂紫金冠,身披鎦金甲,胯下亦是一匹罕見的汗血寶馬,一時眼花,還真以為是三國名將呂奉先當面呢!
敵將從懷裡掏出一幅畫,對著向我連瞄了數眼,然後囂張之極地狂笑起來,聲如裂帛之音穿空而來,豪邁異常!我微微色變,暗忖此將功力深厚至極,竟與林沖、武松等人不相上下!乃是不可多得的良將,卻不知姓甚名誰?看來方臘帳下倒也並非全是酒囊飯袋啊
“哈哈哈西門慶你這頭豬,真的自投羅網來了,娃哈哈”
敵將身後的將領們也紛紛跟著大笑起來,笑聲裡盡是得意和不屑。
我臉帶笑容,平靜地望著這員武將,有時候欣賞敵人臨死的得意,其實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當然,最享受的時刻,是敵人自得意的高峰突然墜入絕望的那一霎間,他們的表情的演變,定然是精彩之極!
岳飛冷哼一聲,拍馬上前,厲聲道:“賊將死到臨頭,尚且不自知,誠為可憐!”
敵將眉宇一動,霍然盯著岳飛,森然問道:“乳臭小兒,報上名來,本太子戟下不挑無名之輩!”
太子!?
我心頭幕然一動,莫非趙構這廝已經有了兒子?可是不對啊,趙構乃是趙佶第九子,年齡雖然也有將近三十,似乎也不該有這般大的兒子吧?看年紀,這廝沒有二十也有十八了吧?莫非趙構那廝超級早熟,不到十歲便有生育能力了?
“本將軍姓岳名飛,大宋朝御林軍軍長便是!”岳飛冷然一笑,“敵將速報名來,某槍下亦不挑無名之輩!”
“軍長?哦哈哈,那是個什麼玩意?”敵將囂張之極地狂笑一陣,回頭問他的部下道,“你們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嗎?”
“估計是個小軍的長官吧,也就統領十個人的玩意兒。”
有位武將答了一聲,頓時惹來其餘人的鬨堂大笑。
我看了岳飛一眼,岳飛的臉色平靜不變,對敵人的嘲笑渾然不放心頭,只是殺機凜然地盯著敵將。
“好,你這個小軍之長!”敵將勒馬回頭,手中畫戟遙遙一指岳飛,凜然道,“你聽清了,本太子乃是大宋皇帝趙構陛下義子,姓方名天定便是!死後到了閻王爺那兒,莫要錯告了別人才好。”
“受死吧!”岳飛冷哼一聲,拍馬前衝,挺槍直刺方天定。
方天定亦冷喝一聲,揮戟來迎,兩人走馬燈似地在兩軍陣前廝殺起來。
薛濤拍馬走到我身邊,輕聲問道:“夫君何必令岳飛冒險和方天定單挑?直接令士兵一陣亂槍,將之打死便可!如果奴家沒有料錯,這支軍隊不過是敵軍暗中棋子中的一枚,更厲害的後手還未顯露呢,需早早解決才是。”
“不然!”我輕輕一搖手,說道,“以目前看來,金蓮果然沒有騙我,趙構和方臘並不在臨安城內!如此一來,縱然覆滅了南宋,卻並未能夠消滅方臘!仗還有得打啊”
薛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