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
當我迷戀於這群女人纖腰冰肌,玉乳凝脂時,一陣劇痛從我的腰肋襲來,急回頭卻是薛濤似嗔似笑地望著我,一隻小手正輕輕地“粘”在我的腰肋,我不禁無辜地舉起雙手,叫屈道:“這又不能怪我”
這時候,那群女戰士已經趕走了那群倭寇,正回頭又驚又疑地打量著我們,尤其是當她們注意到我身後諸女的美麗時,她們的眸子裡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色彩,這頗有些令我感到氣餒,莫非她們便沒有留意到這裡還有我這個大帥哥的存在嗎?
我注意到一名身材最高挑也最誘人白晰的女戰士,傲然站在隊伍的最前面,正以冰冷的眼神打量著我們一行!這名女戰士流露出來的戰力明顯高出其餘女戰士一截,顯然應是這群女戰士的首領了。
女戰士定定地打量了我們一陣,忽然注意到了我身後的那名土著女人,頓時目光一閃,以奇怪的語言說了幾句什麼話。
我身後的土著女人便比劃著回答幾句。
女戰士們眸子裡的神色很快緩和了下來,而那名女戰士首領則難以置信地以純正的漢語向我說道:“來自大宋的客人,你們最好還是離開這兒吧,這裡並不歡迎你們的到來。”
“為什麼?”我驚喜地望著女戰士首領,真沒想到她還會說漢語,接著問道,“其實我也想離開這兒,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離開這兒。”
“怎麼來就怎麼離開。”女戰士首領冷然應道,“莫非你希望我將你趕進大海里嗎?”
隨著女戰士首領一聲令下,原本神色已經明顯緩和下來的女戰士再度緊張起來,將手裡黑洞洞的弩綱對準了我們。
一直默不做聲的小童突然張開雙臂呼喊起來,一面叫喊一面上前拉著我的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似乎說的是對我們有利的話
只是女戰士首領的臉色卻是沒有任何緩和,冰冷地望著我,冷聲道:“你們最好能夠立即離開這兒,否則我們就要強行逐客了。”
我聳了聳肩,回頭向諸女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花蓉撅起小嘴,嘀咕了一聲,“走就走,我們還不想留在這兒呢。”
在女戰士的注視下,我和諸女裝模作樣地離開漁村。
而那群女戰士也並未監視我們到哪兒去,而是匆匆忙忙地順著那群倭寇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薛濤蹙著秀眉道:“夫君,那名女戰士首領雖然神色冷漠,但她眸子裡的關切之情卻是瞞不過任何人,她似乎是擔心我們的安危才冷然下了逐客令呢。”
笑語驚啊了一聲道:“濤姐姐是說,她們是擔心我們的安危才逼我們離開的呀?那她們一定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呢,我們要想辦法幫她們才好。”
花蓉亦嗯了一聲道:“那一定是剛才那夥凶神惡煞的壞蛋了,剛剛還在欺負那位姐姐呢,真是壞死了,夫君啊,你可一定要幫助她們呀。”
“可大家也看見了,她們根本不歡迎我們,更不可能要我們的幫助。”我有些無辜地聳了聳肩道,“除非我們能夠找到她們拒不歡迎我們的原因。”
“不如我們悄悄跟上去看看吧?”薛濤眸子一轉,接著說道,“或許能發現其中的秘密也說不定。”
“濤姐說得對,我們偷偷跟上去看看吧。”花蓉和笑語舉手贊成。
一邊的薛可兒卻是淡淡一笑,說道:“不用看了,這麼簡單的事實都看不出來嗎?這裡分明是遭受了侵略,那群女戰士是抵抗一方,而剛剛那夥盜賊則是侵略一方!女戰士由於擔心我們遭受池魚之殃,因而不得已失禮驅趕我們。”
我心中一動,細細一想,事情果然可能如薛可兒所說。
薛可兒見大家都已經認同她的說法,便接著說道:“而且,前面馬上便會發生戰爭,如果奴家沒有料錯,那夥盜賊分明是已經設好圈套,等待女戰士們進入陷阱,如果沒有外人干預,那群女戰士將肯定要吃虧。”
“是呢。”薛濤亦輕聲道,“剛剛那群女戰士只有百餘人,而那群倭寇亦同樣有百人之多,雙方可謂勢均力敵,沒理由不戰即走,想來其中大有文章!”
“哎呀,那我們還等什麼?”花蓉急得直跳小腳,“夫君,我們快去幫幫她們呀,一定不能讓她們吃虧啊,更不能讓那群可惡的盜賊佔了便宜。”
“走。”我大手一揮,帶著諸女原路返回,順著女戰士消失的方向急追而去。
約模走了不到幾里路,便看見剛剛那婦女帶著小童急步而來,看見我們頓時眼前一亮,連